了别院各处。
二公子木然地看了看,“魏修贤,他们在干什麽?”岂知话音刚刚落地,战狼又隔空给他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下差不多打掉二公子的一嘴牙了!
望了一眼站立不稳的二公子,刑天寒峭地对着二公子说道:“依照格鲁吉的法律,对国王陛下特使不敬者,鞭刑轻则三鞭重则十鞭。二公子,就你刚刚的态度,我看最少要打你六鞭。”
二公子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鞭刑是一种很重的体罚,凡是接受鞭刑者至少在一个星期内是趴着睡觉的,伤癒之后屁股上的鞭痕很难消除。
“找到黄金了……”一名警卫队的队员从房屋的拐角处跑了过来,“吕大人,在密室里面找到预备金了,数量和今天被劫的数量一样!”
“吕大人,取证的过程就交给你啦,我很累,要会去休息了。”不待吕嘉诚等人说话,刑天转身离开了别院,因为下面将要发生什麽事情,已经都在预料之内。
时光飞逝,转眼七天已过。
如今的南港街头巷尾谈论的最多的话题:其一是八七事件,其二是逮捕的大量违法官员,其三是地亲王的二公子被逮捕。三件事情多少都与刑天有瓜葛,很多中下层的人士认为刑天是在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不说,且平民百姓更把他视为天神之子;但那些上层人士则是人人自危,因为他们不明白刑天将会在何时何地用何种藉口收拾他们,在他们眼里刑天是魔鬼之子!
至於南港的贫民窟内的居民呢?或许他们有的人心中存有疑惑,怀疑刑天究竟是天神之子还是魔鬼之子?然而,刑天的另一项民心工程则是彻底打消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七天前,刑天就以私人的名义收购了一家炼钢工厂,雇佣的工人有不少是贫民窟内的居民;为了能让一些特别贫困的贫民过上好日子,刑天特准一些城堡工地上的劳工去炼钢工厂兼职,并对兼职的工人实行轮流制度。
按照工资发放习惯,通常是每月一发,刑天则是改成每一周发放一次劳动所得。虽说炼钢工厂的劳动力消耗较大,但是,刑天用了史无前例的一个制度--多劳多得!仅是这多劳多得的制度,就已经令工厂工人欣喜若狂了,因为有些耐吃苦的工人能在一周内净赚二十枚金币,最少的也拿了三枚金币。
如此天大的恩惠,贫民窟内的居民自然要感谢刑天,可是,在他们来到城堡想要当面感谢刑天的时候,被值班的士兵挡在门外,对他们转达了刑天的意思:“这是你们用劳动换来的血汗果实,不用感谢任何人。”话是这样说,但是贫民们更加的把刑天奉为天神之子!
一周的时间看似平淡的度过,巫老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恍如吊桶。吕嘉诚的一周取证时间已经足够了,南港的杀戮之风即将到来,那两百三十名的违法大恶之人是必死,关键的问题就是在处理地亲王二公子的身上。
巫老明白,刑天已经是控方律师,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所有罪名扣在二公子的头上,而地亲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的死去;如果地亲王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想着,巫老看了一下时间,心知午饭过后刑天必在书房内看书,於是,他心事重重地来到了书房。
见刑天仍旧专心的阅读书籍,巫老悄然地坐在刑天的对面,面若有思地望着刑天的脸,暗想此时的刑天真的很安静,就像学子一样不知疲倦的学习知识,但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无疑证明了刑天另一面的可怕。
“小天。”巫老开口打破书房内的寂静,他忧心地看了刑天一眼,“小天,你真的打算置二公子於死地吗?地亲王已经失去了一子,再失去一子,恐怕他会……”
“没有关系,地亲王还有一个儿子。”刑天合上书本,背靠木椅笑说道:“苍月杀他大儿子的时候,地亲王能忍住不发,就已经证明地亲王的忍耐能力;我再杀他的一个儿子,地亲王有七成的可能性还会忍耐;如果连他最后一个儿子也杀了,我想他就该跳出来了。”
“怎麽说?”
“要怪就怪二公子来得不是时候,代罪羔羊自然就是他了。”活动了一下稍有麻痹感觉的脖子,刑天解释道:“我不会留着二公子,想必红衣主教他们也会明白这一点,算起来地亲王只剩下最后一个儿子,强力保护三公子是应该的,但是,这也正是地亲王的一个弱点。”
“那我父亲的亲笔书函又怎麽解释?”巫老话锋陡然一转,冷冷地问道。巫老与他父亲巫维失去书信联络有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忽然接到其父的来信,明言一切行动都要遵照刑天的安排,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