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地行了一个礼,“公主殿下,奉子爵大人的命令,我军带来牛羊等物慰问,为表诚意,慰问团并未携带任何攻击性武器。”
走进营帐的元平冲幕莲点点头,示意阿克所言不假。
幕莲眉头一皱,未曾想通刑天葫芦里卖得是什麽药,如果是争取战前准备时间,以刑天的智慧来讲,他应该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加筑防御工事。然而,得到的情报却是南港风平浪静,丝毫看不出战争来临前的迹象。
“嗯,转告子爵大人,他的心意我收下了,改日定当在南港相聚。”
早在得到刑天命令时,阿克就做好很多很多的准备,如今正好派上用场。他冲幕莲呵呵一笑,学刑天的口气不紧不慢道:“万事和为贵,子爵大人并不希望两国兵戎相见,如果公主殿下退回本国,子爵大人将亲自前往府上拜访。”
“很抱歉,战争已经是事实,想要平息这场战争,除非我国使节古天死而复生。
”
阿克轻蔑的一笑,“公主殿下既然想把十万大军永远的留在南港,没有人可以阻止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在子爵大人的东城堡作客,恕我失礼。”
“不送。”
本来以为这句话会激怒幕莲,阿克未曾想到幕莲如此大量,待他走出军营后心跳一下子就猛跳起来,吓得连头也不敢回,急忙策马返回南港。
在幕莲挥军进入南港之际,每隔十公里的路程,就能在路边发现竖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格鲁吉”、“幕莲,恭喜你走进死亡”,最后一块牌子更是叫人气火,“幕莲,我在前面等你”……
根据探子来报,格鲁吉并没有增兵南港的迹象,而南港内的事情一切照旧,似乎这黑压压一片的十万大军是不存在一样。颤颤巍巍的行军足足有一个月,幕莲在看见最后一块牌子后,心中立刻升出被人耍弄的感觉,火气直冒地策骑飞驰。不一会功夫,她就远远看见一个敞开的营帐,里面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有点像在品茶。
幕莲心中毫无来由的一凉,策骑慢慢靠近之际,眼神游离的打量四周,却是暗自奇怪为何一点异状都没有,难道刑天真的打算以他身后不足五百人对抗十万大军吗?
一直走到双方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时,幕莲方才看清营帐内的情况:营帐外的大香炉里插有三支臂膀粗已经点燃的香。玄女在冲泡功夫茶,刑天、乐芳闲然地品茶,营帐旁边有四个奶娃在玩耍,阿克与柳兵卫分别站在营帐两边。
“等你很久了,想不到你来得这麽慢。”
闻听淡淡的语言,幕莲眉头一皱,下马走到营帐外二十米处,“刑天,难道你的眼睛看不见我身后的十万大军吗?”
刑天品一口香茶,藐视般看一眼拉开阵势的阿尔及利十万大军,“实在很抱歉,你所谓的十万大军,在我的眼里已经同等於死屍。”
“你好狂妄!刑天,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下,南港立刻变成屠场?”
“怎麽你的说法,和我以前的一个想法一样呢?”刑天一脸笑意地问。
幕莲怒然踏前一步,“刑天,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开玩笑,立刻放下兵器投降,不然铲平南港!”
无奈地摇摇头,刑天含笑说:“幕莲公主,一个人要是失去冷静,自然不会察觉到外界的异状。在你下达铲平南港前,麻烦你先回头看一眼。”说罢,刑天指指幕莲的身后。
质疑地扭头一望,幕莲震骇的无法开口言语,整整十万大军好像个个都失去知觉一样,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放眼望去,一个站着的军人都没有,甚至连马匹也倒在地上。
“幕莲公主,我真的很怀疑这十万大军能否铲平南港?”沁闻着茶香,刑天一脸笑容地说:“阿克,军功就在眼前,带人去领吧,日落前回来覆命。”
阿克至今方才明白刑天为何有如此大把握,他缓缓地抽出战刀,挥手命令他的部下,前去斩杀毫无抵抗能力的十万大军。
本想上前阻止阿克等人,幕莲撼然的察觉到身体虚弱无力,以往傲视群雄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