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六十天内必有结果。嗯,或许四十五天就可以了。”
闻听此时间,幕莲已经猜出刑天会使用千里飘香的毒药。但她却想不通,以埃塞俄如此巨大的土地面积,众多的河流,再加上相当大的年降水量,难道刑天真的能保证敌手可以饮用毒水吗?
仔细想了想,幕莲认为对付埃塞俄的战争使用东瀛模式是行不通的,“刑天,如果你做的太过分,很容易被人留下话柄的,舆论这一块就是你的致命伤。”
“有的时候一加一不是等於二的。”
呼出一口浊气,刑天含笑望着依旧站在城墙上的秦阳,冲其说道:“照联军目前的情况来看,秦阳,你是没有希望赢得赌局的胜利了。”
“这是战争,不是赌局。”秦阳中气十足地说道:“你对战争如此儿戏,可想而知你的做人原则,刑天,你不配和我谈战争。”
“别激动,你我对战争的看法不同,观点自然也不相同。”
忽见一股浓浓的黑烟冒起,刑天一眼便能认出,“呵呵,秦阳呀秦阳,火烧上京已经变成事实了。”
“刑天!你血口喷人。”
“啧啧,秦阳大将军,火攻的方法的确很好,不过赌局你输了。”
火势越来越大,眨眼间上京的东区便以笼罩在火海中。如此大的火势已然不可能继续交战,闻讯而来的民众也开始救火工作。此时此刻,刑天等人已经回到大宅院内。
尽管内心恨不得将刑天一刀劈成两半,幕莲却隐忍不发的琢磨着上京这把火到底是谁放的。她与刑天相识有一段时日了,发现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阴沉可怕,直至不敢相信他的心计是属於人类的。
“刑天,你说秦阳会撤兵吗?”
喝了一口白开水,刑天微微一笑,“想要问我那把火是不是我放的,直接问就可以了,不需要拐弯抹角。”
“这麽说……火是你放的?”
“有疑问吗?”
“混蛋。”幕莲顿时失去理智,指着刑天的鼻子喝道:“你知不知道烧的是什麽。?”
“房子。”
“那你知不知道房子是谁的。?”
“不是我家的。”顿了顿,刑天含笑说道:“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情,大众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侵略军杀人放火已经成为常见的事情,更何况是一支联合的军队。我说过,士兵的生命是宝贵的,如果我不放火,伤亡将会是一倍以上。”
抢在幕莲开口前,幕强问道:“刑先生,请问这战事?”
“结束了。”
见玄女端来美味的糕点,刑天开心地点点头,边吃边说道:“联军撤兵是意料内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新意。秦阳率军退回埃塞俄,沿途安排伤兵等事情,四十五天内到不了平京。”
幕莲气哼一声:“刑天,你都已经知道联军的退路,为什麽不在他们的退路上做手脚?
”
“都是一些伤痕累累的士兵,没有必要和他们计较,再说了,没有他们,谁来保护埃塞俄的国家安全。”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概念,幕莲不敢确定的情况下,有点失措般地望着刑天。直觉告诉她,这个概念与战场神话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连。
“刑大哥,按照官方手续,下面是不是应该谈判了?”古香一脸真诚地问道。
或许是三日没有进食的关系,刑天总觉得这糕点很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古香望着自己的眼光,“不可能,包封的那一巴掌不会这麽容易就解决的,对话的任务是幕强的。”
“刑天,这场仗明明是你打得,为什麽要我们来善后?”
喝水咽下口中糕点,刑天喘出一口浊气,“幕强的任务是与北方派对话,阐明和平原则,埃塞俄就不必关照他们了,由我去就可以。”
“是唐参吗?”
唐雄的话音在厅内回荡着,“公主,属下有点事情。”
幕莲姐弟识相的离开,待二人离开一定的距离后,乐芳问道:“唐参,什麽事情?”
“古香公主,请你回避。”
“嗯,你们慢慢聊。”
目送古香离开大厅,刑天眉头微微一皱,“唐参,事情和古仁有关系?”
“驸马爷,公主。”唐雄顿了顿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在厄立特看见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