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国之间的战争,不是那麽的简单,其中最大的可变数就是格鲁吉……
包封乃是格鲁吉的外交官,自然明白埃塞俄是格鲁吉最大的防御屏障,徵求吕嘉诚等人的意见后,已经与埃塞俄签订秘密军事同盟共同防御的条款。
自从刑天一把火烧了埃塞俄首都平京后,秦阳奉家族的命令,将离平京最近的一座城池改名新平,并定都。
新平城经过一段时间的加建,王宫已经初具其形。
埃塞俄的众多大臣皆是心知肚明,国王尚是婴孩,其真正的大权是握在秦阳手中。然而,今天他们来到王宫议政厅的时候,居中依旧是奶娘抱着小国王坐在王位上,右边站着是秦阳,不过王位左边却站着两位陌生人。
“诸位,容我介绍,这位是远东帝国的帝国之花乐芳公主。”
众大臣一阵惊呼,他们惊骇的不是乐芳,而是他们非常明白,乐芳身边长相看似少年的男子,就是一把火烧掉平京的--刑天。
一位大臣脸色难看地说道:“大将军,请问这位是不是格鲁吉的国家顾问?”
秦阳岂能不明大臣们心中对刑天的仇恨,“刑先生是应邀而来,解决我国与厄立特之间的矿区之争……”
“大将军。”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臣怒视着刑天,启齿说道:“大将军,难道你忘记了有多少同胞死在恶魔的手中?”
“六千五百万。”轻描淡写的一句,刑天冲着老臣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埃塞俄挑起事端的。”
老臣怒指刑天,“你是恶魔之子,埃塞俄不欢迎你。”
抬指阻止秦阳的话语,刑天冲着老臣笑道:“如果埃塞俄不欢迎我,下次我会用另一种方法过来,限时四十五天,呵呵,也许三十天就足够了。”
群臣吓得不禁退了一步,内心都明白四十五天意味着什麽。如果再来一次无差别战争,埃塞俄的国运算是走到尽头了。老臣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不服输地说道:“刑天,别自以为是,你能不能活着走出新平还是一个未知数。”
奶娘抱着小国王站起来,恭敬地站在乐芳身边。刑天大大咧咧地坐在王位上,轻蔑地看着群臣,“我坐在这个王位上,你们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动手呀。”
“刑天。你赶快滚下来!”老臣愤怒地咆哮着,未曾想过刑天如此的明目张胆。
“给我闭嘴,不然废了你们的国王。”奶娘一手掐住小国王的脖子,毕恭毕敬地请求道:“主公,属下已经做好完全准备,请下命令。”
“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打杀杀的。”
刑天扭头望着老臣,温声说道:“你大概就是孔四方了。对於你现在看到的一幕,你有什麽想法?”
孔四方指着奶娘吼道:“你混蛋,为什麽要和恶魔为伍?”
“孔四方,你真是老糊涂,你以为那点利益能满足我的胃口吗?”
“可,可恶……”孔四方气得直跳脚,脸色铁青,皆因小国王的生命掌握在刑天的手中,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刑天,你是一只不知足的狼,你到底安插了多少内鬼。
”
“或许很多人都认为秦阳握着大权,事实上他们不明白埃塞俄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
”
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冷汗直流的秦阳,刑天内心呵呵一笑,“孔四方,你已经侍奉了三位君王,不知道你的看法是什麽。”
孔四方非常明白在军事上没人能和刑天较劲,如今埃塞俄的国防非常脆弱,再也经不起任何一场战争带来的打击,尤其是像恶魔般的无差别战争。想着,他逐渐明白埃塞俄只不过是刑天手中的一个扯线公仔,违抗刑天的意志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刑天,你以为有人会忘记国仇家恨吗?”
“呵呵。”刑天接过秘忍手中的小国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声音小一点,我可不喜欢听见小孩的哭声,尤其是我怀中的小孩。埃塞俄变成什麽样子,我大概还能看出来,就算我罢手,厄立特会罢手吗?矿区的财富可是大的吓人啊,实实在在的黄金是最诱人的。”
秦阳质疑地望着刑天,当时得到矿区消息之际,刑天显得非常平静。虽说刑天拥有的纯金已经多到无法计算,对矿区自然不会看在眼里面,但是秦阳总是觉得心里怪怪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未来的道路已经被人舖好了一样,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刑天,你不用危言耸听,我国早已与厄立特达成互不侵犯的条约,背信弃义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