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还算不错,一刻没停,连拍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的几组动作是从高空跳下侧飞的,这可让那些年轻娇惯的模特没少吃苦头,一个个摔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眼泪汪汪的。我看着有点心疼,毕竟她们也都是和玉秀差不多大的年纪,便松了口,没再刻意要求什么。
拍摄完毕。有个叫软儿的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仍沉浸在第一次拍摄的兴奋之中。在别人休息的时候,她提出,想让我给她加拍一组特写。
尽管那女孩的举动,在当今的文艺圈儿里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更何况有的同行和模特就靠这个吃饭。但艺术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决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作践。
女孩被我因激动而突发粗鲁的举动吓坏了,紧贴着墙,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缓和了一下刚才太过激动的情绪,掏出ZIPPO点上一支烟,轻轻地把一股烟雾吐在了她漂亮的脸蛋上。那女孩痛苦地闭上眼睛,捂起嘴巴,没敢说一句话。
一直等我把那根烟抽完,她才犹豫着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丰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处女。”
我心放软了,但还是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流氓,你也是?”
这让我想起一次一位新演员进剧组,当时我负责跟踪拍摄。她也向我提出过同样的要求,那一次,当着很多人的面,我用最尖刻的语言把她好生臭损了一顿。
从那以后,没人敢再对我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的尖刻在摄影界也是出了名的,我的那句“我是流氓,你也是?”也和我的尖刻一样在圈里广为流传,无人不晓。
就这样,一直盯到那女孩流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后悔的眼泪,我才转身走开。
一个女孩颤巍巍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丰老师,您干嘛去?”
我头也不回地边走边大声说:“来例假了,买卫生巾去。”
这时,我才发现玉秀还在,小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也是第一次主动向我提出请求:
“哥,我想回家。”
我醒了过来,掏出一百块钱,让助理送她回去。下午还有外景要拍,中午肯定是回不去了。
这时东子不合适宜地打来电话,问我有时间吗?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老子大出血,刚被送进了疯人院抢救,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