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性,把本能彻底释放出来。甚至想找一个漂亮姑娘,一刻也不停,直到我死去,快乐的死去。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还是让她给我选择了那首老歌《驿动的心》。
我知道我是人,还要收敛本能,否则,我无路可逃。
心,是自己的,逃是逃不掉的。说到底,人可悲的是没有了坚持,但还有放弃的理由;爱,是如此,恨,亦如此。
马啸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呢?下午怎么跑了?我没好气地说,在女人洞里呢!他不怀好意地奸笑,说:“活该!让你卖乖!甭虚度了节日,自摸吧!”
回到家,已经午夜,玉秀已经回来了,还没睡。在等着我,我换上她给我摆好的拖鞋,头有些晕,玉秀搀扶住我。我发现她的手腕戴了一条手链,脖子上也挂了一条项链。白金的。
“玉秀,这是怎么回事?谁送的?”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火。
玉秀的脸红红得,却没有回答我。
我继续逼问,眼睛死死盯着玉秀,玉秀小声说:“是梁总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