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逆吓得赶紧退后两步,双手抱胸,一脸惊恐戒备地看着眼前的慕容殊。
慕容殊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逆,嘴角邪恶一笑,逼近司徒逆,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然后摇了摇头,说,“就你这没有几两肉的小子,为师还看不上。”
“……”
抱着人的月娘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语出惊人的公子,又看看被吓到然后又被气到的司徒逆,无语抬头望望天。
此时,司徒牧招来一辆马车过来,刚刚走下车,就被司徒逆抓着胳膊,不让他接近慕容殊。
“四哥,不要接近这个断袖!”
“啊?”司徒牧愣地惊呼出声,然后看看慕容殊,她只是淡淡地一笑,吩咐着月娘将夜王妃抱入马车中。
“我刚刚告诉我徒弟,我喜欢男的,然后他就被吓着了,哈哈哈……”慕容殊拍了拍司徒牧的肩膀,眉眼带着浓浓的笑意。
司徒逆:“……”
司徒牧:“……”
这也能开玩笑?不愧是隐世一族出来的,奇葩到家。
马车上,月娘探着夜王妃的脉象,她脸色有些凝重地看向一旁懒懒打着哈欠的慕容殊,低沉地说道:“公子,这位夜王妃中毒了。”
“有救吗?”慕容殊坐直身子,扫去眼底的困意,无情绪地问了句。
“所中之毒只是普通的,服用量也少,几服药便能好。”月娘如实回答着。
慕容殊听罢点了点头,接着又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倚车窗边,张了张嘴,“有救就行,本公子可不愿意救出来一个死人,不划算。”
“……”
“……”
司徒逆坐在慕容殊的一旁,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仿佛想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
慕容殊本来不想在意司徒逆的眼神,只是一直被盯着,她又没有了睡意,就想着逗逗眼前的小徒弟,来解闷。
司徒逆只是想知道,他所拜的这个师傅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不对这个好人坏人根本就不能用在她的身上,要怎么形容呢?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词形容。
“徒弟,你在盯着为师看,也不能将为师脸上的面具看处一个窟窿。”慕容殊嘴角微微勾起,一只手撑着头,神色慵懒像一只猫。
“师父,徒弟我突然很是好奇你这张面具下的脸,是不是丑的不敢见人,要不然你成天带个面具也不嫌麻烦?”司徒逆没事找事的问着,其实他有很多想问的,不知道为何到最后却没有问出口。
慕容殊听完司徒逆的这话,挑了挑眉头,眼神带着一丝不满,开口,“你个废物徒弟,难道你就不会猜为师我美貌如花,美得人神共愤、毁天灭地。”
“噗……”司徒逆很不给面子的喷笑出声,一脸看怪物似的看着慕容殊,他还真没有看出来他的这个师傅不仅是个奇葩,居然还自恋到无药可救。
“师父,要不你摘下面具让徒弟我看看,师父到底是不是美貌如花,美得人神共愤、毁天灭地。”司徒逆也渐渐露出一丝真面目,跟听闻中的那个第一废物,有所不同。
慕容殊拿着扇子的手在司徒逆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说道:“师父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就是师父成家的那一刻,你还想看为师的面具下的容颜?”
慕容殊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但是她的这话听得两个人严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不用了,师父就是一个恶魔,不管哪个男的,还是哪个女的跟了师父,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司徒逆揉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紧接着连连摇头,假装阻止慕容殊正要解开面具的手。
慕容殊听罢,拿着扇子的手正准备再狠狠地敲打司徒逆几下,却听到身下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
黎歌幽幽醒过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一睁开眼,一张银色面具出现在她的面前,幽深的眸色里带着无限的温柔,那桃色的唇微微上扬,带着无限的魅惑。
“你醒了。”轻如春风的声音,雌雄莫辩。
“这里是哪里?咳咳……我不是死了吗?”黎歌有些有气无力地说着,她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慕容殊伸手帮了她一把,让她靠着车后的垫子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你的丫鬟让我救了你。”
“风铃……怎么会,我明明将她赶走了……”黎歌的眸子闪过震惊,随即又变得悲痛,仇恨一点一点腐蚀着那最后的温色,几乎疯狂起来。
慕容殊伸手一巴掌拍在了黎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