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宸当即撩起裙子跪在了太后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母后,臣妾委实无当皇后之心、之能,臣妾今生得陛下青眼,已然无憾,何必再做此事?臣妾只想着为陛下分忧,但自保也必不可少。”
乐宸的意思是,她现在搞这么多事是迫不得已,太后要是要追查,也应该先看看东郭皇后干不干净。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看你能得很,事事都是开了大赵先河,把大赵搞得风生水起,多少事都是你在背后怂恿陛下干的。”
乐宸哭得越发委屈:“臣妾不过异想天开,偶然和陛下说起,没想到陛下竟然都一一实现了,是陛下宏图伟业,与臣妾无关。”
她就是吹吹枕头风而已,宋金要宠爱她,她也不能左右不是?难不成对于宋穆的爱意,太后李长沛会拒绝吗?
哦,李太后还真拒绝过,宋穆追了李太后好几次才成功的。
太后挑眉:“哀家觉得贵妃可当此西后之位,贵妃以为如何?”
乐宸磕头如捣蒜:“臣妾自知不配,请母后莫要折煞臣妾。若是有碍皇室颜面,臣妾自愿去皇陵,为陛下祈福。”
“甚好,”李太后落下一子,“那你便去罢。”
乐宸就呵呵了。
搞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就是要她去皇陵不再兴风作浪。那么东郭皇后呢?凭什么她先搞事的一点动静儿也无?
乐宸再不满,也只能欢喜地磕头谢过,准备收拾东西去皇陵。
可乐宸不能走呀,她这一走,宫家被人耻笑不说,她这么多年心思白费了。
而且明明就是无妄之灾,凭甚要她一个人承担?
乐宸一面干净利落收拾了东西,一面一点风声不透就去了皇陵,到了皇陵第一件事,也不收拾屋子,就是衣衫单薄跪在先帝灵前欺负,不论刮风下雨、日出日落就是不走。
这一来,乐宸很快就病了,躺在皇陵里咳嗽震天,倒是有御医来,乐宸就是不见。
宋金很快也来了,一面让人给乐宸诊治,一面抱着乐宸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爱妃这又是何苦?”
乐宸抱着宋金哭:“母后要臣妾来皇陵祈福,臣妾不敢耽搁。只要陛下好,臣妾就是死了也甘心。”
“说甚死啊活的?你若是死了,朕一人苟活于世,还有甚意义?”宋金不悦。
乐宸连忙捂住宋金的嘴儿:“陛下此言差矣,陛下乃明君,可以继续为赵国开疆拓土、成就宏图伟业。陛下还要孝敬母后、给孩儿们做榜样。陛下和皇后娘娘才是伉俪情深,臣妾只要看见陛下好,那在九泉之下也甘心。只是臣妾求陛下一件事:若是臣妾死了,请陛下千万要将臣妾葬在陛下身边,让臣妾继续服侍陛下。”
宋金怒了:“朕说你不会死就是不会,你不许死!”
宋金吩咐:“来人,给贵妃收拾东西,回宫!”
乐宸连忙拦住宋金:“陛下,切莫如此,对天下都不好交代。”
“天下是朕的,谁敢质疑?”宋金愈发恼怒,“母后和皇后也忒过分了些儿,都是捕风捉影之事,反而都要怪罪于你,你何其无辜?先宸妃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死,她明明和史家那班人不同。”
乐宸就觉得叭,太后和皇后是真心心寒,宋金真是白长了一双眼,好人歹人看不清,专门喜欢奸妃。
宋金怒不可遏:“还愣着作甚?朕的话不顶用?”
底下人连忙忙碌起来,宋金抱着乐宸回宫,一路上多有侧目。
乐宸在成平阁养病,吃着山珍海味,宋金那边的诏书已经下来了,就是把乐宸立为西宫皇后,还可以参与政事,宫菲也升了一级。
这明摆着就是给李太后下马威看,乐宜进宫也说,东郭氏又开始给她找麻烦了,还把她的孩子都带去自己带,乐宜形同被幽禁。
乐宜是个好妹妹,没有怪姐姐,也知道姐姐处境艰难,让她不要挂怀自己,还安慰姐姐:“夫君知道我委屈,前几日给我讨了诰命,我这才能多进宫陪姐姐说话儿,避开婆婆。”
乐宸想,还好李藻懂事,否则乐宸还要跟李太后杠。
乐宸参政之后,赵国的国际地位越来越响亮,甚至阿美利加共和国还主动来示好,和赵国建交,几个国家在一起一商议,成立了一个联合国,总部设在长江下游出海口的松江,五个常任理事国:大赵、阿美利加、罗煞、英格兰、法兰西,但国主是巴比伦人,每十年要选举一次轮换的,而且不能是这五个大国中的一个。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