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烧纸。还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可这事也没地儿讲理去啊。
不知道咋回事,树底的泥巴湿漉漉的,非常的软。我刚挖了几下,就有很多爬虫冒出来。白的、黑的,有的身躯细长比蚯蚓短,有的下面长着数不清的脚。气味也很恶心,那种恶臭跟大夏天死了三天三夜的臭鱼差不多。
我看的一阵反胃,人死的时候肯定会大小便失禁。当年这块地头肯定埋了不少恶心东西,就算这么多年过去都分解了。可吊死鬼脚下的黑炭物还在底下埋着呢。
有一种说法,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炭状物,可是吊死鬼一口怨气所化,邪门的很。想到这,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好在这些臭虫也怕光,四窜的跑走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挖了好久,我俩都没挖出一尺深。要挖到脚下三尺那可是得有一米了。琢磨了一下,我跑回家扛了铁锹和锄头来。速度果然快多了。
约莫倒腾了一个小时,我手里的铁锹像是铲到了啥东西。
我以为又是什么石头或者烂树根,蹲在土坑里用手拔了几下。哪想到挖出来一看,是一大坨黑乎乎脏兮兮的玩意儿。
炭状物件,难道就是这玩意儿?
我扒拉了几下想看的更清楚,突然感觉头顶一凉,像是有啥东西在碰我的脑袋。
“小结巴,你他娘别摸我脑袋。”我头也不抬的冲周源喊道。
然而周源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声音都害怕的发颤:“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