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给顶了回来。人家不想说，你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撬开她的嘴逼她说吧。

“那…他离开，有说过什么话没？或者有没留下啥遗言。”我继续问道，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刘爱琴会翻脸离开。

刘爱琴抬起头，盯着我看，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目光，好似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感觉浑身的不对劲。

听说手上有过人命的匪徒跟普通的犯人，给人的感觉会完全不同。现在我信了这句话。刘爱琴虽然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可毕竟犯过命案，身上有不同常人的东西。像她这种人进了监狱也是“地位”最高那种，没人敢招惹她。

就在我苦思冥想，想要怎么解释时，刘爱琴突然放松下来。眼神有些飘忽，脸上表情非常复杂，似乎陷入了某种幸福又痛苦的回忆。

“他在挣扎时喊过一句。说他很爱我。”刘爱琴缓缓开口道。

一时间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王正佳在被刘爱琴按住脑袋快淹死的时候，挣扎着起来竟没想着喊救命，反而喊出了怎么一句话。这是个什么意思，死前的忏悔？

还是说……他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妻子？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又成天欺辱打骂我眼前这个女人，最后还逼得她走了条绝路。

“你很惊讶？”

刘爱琴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随即又自言自语，“我从没怀疑过这一点。不然，我也不会陪在他身边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