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不过细细一想,倒真有可能被老李说中。就像昨晚车子把墓碑给撞坏掉,陈淑芬不就跑过来找我的麻烦吗。
“长痛不如短痛。他们没地方呆了,肯定要走的。”我喝了一口酒,砸吧着舌头说道。
老李抬头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哎,你这轻视的眼神咋回事啊?我心里不服了啊。
一顿酒足饭饱后,我俩都没有收拾桌子。和先前一样,这些都是第二天来做的。
我的床铺被保存的很好,床垫、被子、枕头都没有撤掉。
“咦,这开膛刀还在啊。”我惊讶的说道。床垫地下竟压个亮闪闪的开膛刀,正是我以前用来保命的那把。
“还在吧。你的床我没动过。”老李不在意的说道,“我要睡觉了,别叽叽哇哇嘞。今个儿累死老子了。”
一脸疲倦的老李倒床就睡,熟悉的呼噜声很有节奏的响起来。
搞得我非常郁闷,我回来这老油条咋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也不问问我这阵子干了啥。
不过老李看样确实很疲惫,六点多就在睡觉。吃菜喝酒的时候还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难道他还在忙活小吴村的事?
想了一会,我也非常的困,脱下衣服钻到被子里睡觉。明早还要烧尸,烧尸完了后再去场长那里报个到,不然给我挂着个停薪留职,可不得白干活。
思来想去,还是场里舒服,工作不仅轻松工资还高。就像我在前个公司忙活那些天,算上两个月工资也就不到五千。要换场里,这几天我光收红包都能小一万了吧。
我突然很想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