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炉子,一转头就发现,那盛在簸箕里的骨灰又全洒地上了。细细麻麻的在地上铺了浅浅的一层。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骨灰留下的空白处,是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就好像有人用手指在沙地上写字一般。不过不同的是,这字出现的载体是一捧尸骨烧化后的灰渣。
“衣柜、生日……”我仔细分辨了一下,认出了这几个字。
我想起最后这具尸体家属好像只有一个人,一个二十五六的姑娘。死者是她丈夫。当时我捧着骨灰盒递给她时,她都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捧着骨灰盒离开时,身子都在摇晃。看得我都有些心有戚戚焉。
是想让我给家属带话?我皱着眉头问道。反正我现在只能猜到这个。随即又说:“如果我说的没错,给我点反应啊。”话音刚落,屋子里凭空来了一阵风,地面上的字迹也被吹散了。
我去,还真是这样!
想了想,我又冲着一地的骨灰说道:“衣柜、密码…这话我会帮你带到,你安心上路吧。”随后便见被吹得七零八落的骨灰,慢慢落定下来,留下了两个字的留白。我分辨了一下后,这好像是“改嫁”两个字。
我将这些话记在心里,随即将地上的骨灰和清出来的骨灰全给倒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这骨灰的主人是早上送来的。可从昨天就开始闹邪了。难不成他早知道最后会送到我们场,而且会落在我和老李的手中。所以昨天早早的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