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泰国佬。估计是发现了房里有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张狼狈的逃了出去。
该不会才醒来吧?我心里冷笑一声。
店老板也下了楼,眯着个眼睛不知道在想些啥。反正这奸商一肚子坏水,我是猜不到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富贵叔,这事……还真是棘手啊。”我苦笑的说了一句。随后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狗婶背地里偷人这回事?
店老板点了个烟,沉着脸告诉我之前他就有些怀疑。但这种事情要不是捉奸在床,外人根本不会知道。只不过这次借着我出事这把火,他要把炸药包给点了。而狗婶和她情妇宛如魔障,确实是他请幸德阿赞做的手脚。但她要是自己清清白白,阿赞下的降头也不会成功。
我肚子里还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可富贵叔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小子别再跟我磨嘴皮子,到底是个啥情况老子也不太清楚。这事还有得瞧咧!”
确实如此,狗婶背后偷人是一会儿事。偷我佛牌下手段害我又是一回事儿。
怎么说吧……我跟富贵叔同时怀疑狗婶在暗中使手段对付我。而富贵叔怀疑狗婶偷人并且在幸德阿赞的帮助下得到了证实。但是,她偷不偷人,客观上讲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也不是她要害我的理由和动机。
那接下来究竟该咋办啊?
“大概有些想法。你小子待会机灵点,看我眼神办事。”店老板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的碾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