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说话。我站在旁边,除了看撒库阿赞忙活外,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
过了有几分钟,佛牌似乎做好了,撒库阿赞讲匕首放到地上,吹了吹已经变成圆柱形的骨头,将骨屑吹掉。随后将圆柱形骨头塞进腰间系着的布袋,沉甸甸的,看样子里面已经装了不少处理过的骨头。
做好这一切后,撒库阿赞抬起头向我们说了一句泰语。他站了起来,从环状的骨头圈里跳了出来,走到我们身前。
“&*%¥#@……”
店老板用泰语回了一句。两人开始交谈起来,我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但很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明白。
突然店老板说着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装有虫子的小瓶,递给了撒库阿赞。
我睁大眼睛看去,差点都以为那是瓶子里的灰尘了,这玩意实在是小。否则也不能够在我耳朵里待了一夜,我还没一点察觉。
“噗。”撒库阿赞将木塞子给拔了出来。把虫子倒在了手上,这下更难看出小虫在哪了……因为手和虫都是黑的……随后便见他将虫子往嘴里一扔,腮帮子蠕动起来。
我眼皮子一阵狂跳。尼玛,直接吃了啊!不说这小玩意在狗婶情.夫尸体上出来的,就是从我耳朵里钻出来的就已经够恶心了。他还吃的津津有味……
“咕噜。”我似乎听到了虫子被咽下去的声音。
渐渐地,撒库阿赞表情沉重起来,浓厚的眉毛皱紧了,眼睛眯了起来。
“这是在找谁下的降头。”店老板扭头小声对我说道。
我一脸茫然的点点头,反正知道泰国降头术很邪门就行。你说都可以从毛发找到狗婶情夫位置,那么找出谁下的降头估计也不难。
我和店老板都眼巴巴的看着撒库阿赞,而这位不讲卫生的阿赞师傅则一直紧皱眉头,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噗嗤!”撒库阿赞突然手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