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脸是贴着床被的,动都不能动。所幸的是刺痛感并不怎么重。
我在想这是不是和针灸差不多?中医里用针灸祛除体内寒气。而白石阿赞则是祛除我所中的疾降……过了有好几分钟,后脖颈子上的束缚消失。我以为可以动了,尝试抬下头,但立马又被压了下去。
随后我便听到白石阿赞嘴里音调古怪晦涩的念叨起了泰语,应该是施法时念得咒文。这声音似乎有魔力一般,我就听了没几句,就开始犯困,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很快我便支撑不住,趴在高床上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外面还隐约传来店老板和白石阿赞的声音。
“头有点痛啊。”我嘀咕着,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后脖颈子。手感很粗糙,好像有很多小点。想起之前中了针降后,身上也全是小红点,我整个人都“精神”了。掏出手机,咔嚓一声给自己后勃颈照了张像。
原来是血痂,密密麻麻的遍布在后勃颈上。还好我没密集恐惧症。
不过看样子,我好像真的被针给扎了。这明显就是一针一针刺下去,鲜血凝固后形成伤口。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走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糖上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门走出去。
“小子,感觉咋样,去了疾降精神不精神?”店老板目光瞥到我,立马嘿嘿笑着冲我招呼道。
还精神呢,我特么都快飘上天了!我没好气的回道。
“正常,疾降解掉都这样,过两天就好了。”白石阿赞淡淡的来了句。
嘿,这狗日的疾降终于解了,去他娘的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