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铁架上都有点吃力了。
后面三具尸体,抱尸体、倒弄机器、拔骨灰几乎都是我一个人来的,老李在一旁看着就行。老李也懂我的意思,没多说什么,杵在墙边上自己抽烟。此时就像小刘刚来时候一样,他是什么都不懂只有我来。现在我是心疼老李,把什么事都拦在身上。
一上午忙完后,我招呼老李一道去食堂吃饭。
食堂里,我遇到了张丹阳,他端着饭盆屁颠屁颠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张岩,那黄符真管用。”张丹阳眉飞色舞的说道,“下次见到你叔叔,你帮我问个好啊。”
我说道:“怎么个管用?前几天还听陈哥说你请七天假的。”
“驱邪啊!”张丹阳很自然的说道,“那天我回家后就感觉身体不对劲了,浑身乏力,头还痛的要命……”
张丹阳特别激动的和我描述起来,我则低头吃饭,不想理这个蠢货。明明是小爷救得你,还一个劲的谢黄符谢奸商的。蛋疼的是,我还不好和他邀功。
原来张丹阳那天回到家后,就一头倒在床上,发高烧神志不清,身体就像掉到冰窟窿里一样冷。按他的话说就是送到医院都不管用的那种。他还很夸张的说,他家里人差点都要去买寿衣给他换上了,免得他去了后在阴间受苦受凉。
好在他有一丝清醒的时候,叫家人把黄符拿给他。拿到黄符后,张丹阳就攥在手心里,被汗浸湿了也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