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里,什么都毋庸赘言。
良久之后才知道要害羞,才忆起我和他之间种种的尴尬情状,才醒悟自己毫无准备地就袒露了自己都未曾理清的心事、就交付了痴痴缠缠的百转柔肠。彼时那罪魁正优哉游哉地摆弄我的玩物,装束齐整,表情淡定,除了唇边多了一抹笑意,比起平素毫无差别。
我却失魂落魄地在床脚抱膝发愣,可想而知自己凌乱的外表和心绪,越发忸怩着不愿见人,埋首膝间,任应弘几次唤我都不吱声。
他索性坐到我身边来笑道:“先前那个胆大妄为的袁锦心呢?这般羞涩腼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身了。”他声音转低,语带调笑,“还是说——我干脆多做点什么?”
我抬头飞了一记眼刀,冷言道:“大晚上的,二少爷请回吧,锦心担不起这勾搭主子的名声。”
应弘失笑:“有什么担不起的,你这是,实——至——名——归。”
我脸上立刻发起烧来,不用照镜子便知必是酡红一片,还好他也不再逗我,而是整衣而起,道:“我的确要走了,你身子不好,早歇下吧,不许乱跑了。”
“嗯……”我点点头,暗自庆幸他没再多问我之前的去向。
应弘轻叹一声,苦笑道:“还好我麻烦早就够多了,不然真是不愿意要你这么个一身事端的女人。”他紧紧盯住我,“记得你答应我的,要听话。”
我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心里的甜蜜喜悦逐渐被思虑冲淡。他想要个听话的女人,而我……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