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陈夫人十分诧异:“这……这怎么可能?”
我把当时两人重逢,后来陈子遥送礼,以及应宝弦如何回应,都源源本本讲了一遍,陈夫人惊得合不拢嘴,连斥陈子遥做法荒唐。只是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眼神里却是带着惊喜的神色。
我忽然觉得很累,以前想要撮合这两个孩子的心情立刻减淡了很多。就如同当时应弘对我暗示他想拉拢陈家,陈夫人今天这么多话,无非是想找条依附应家的门路。两边若要各取所需,婚事显然是个极好的办法。虽然子遥和宝弦有过五年的过节,但是在两家人的算计里面,这些矛盾都不算什么。
我对陈夫人也难免多了两分鄙薄。这桩婚事对于她来说是意外之喜,陈子遥若是成了应家的女婿,不但自身无虞,说不定还可让赌三家忌惮一二,不敢对陈家出手。
陈夫人道:“他们小儿女的心思我毕竟不懂,只是请袁姑娘……多多周全便是了。”这显见着是极乐意的了。
虽说陈夫人疼爱儿子的心我可以理解,这般拿婚事算计利益的行径我却觉得厌恶。我随口应下,便欲送客,陈夫人却不急着走,而是从衣内掏出一个锦囊来,递给我道:“这东西珍贵之极,却也害人不浅,我原本想自己藏到老死,如今觉得和你有缘,便送给你吧。”
我十分意外:“这是什么?”
她神秘地一笑,道:“且容我卖个关子,这叫天机不可泄露。若你有再来寻我的一天,只怕就能用得到了。那一天到来之前,你不要打开它,这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对你有害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