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周围被这一句话,惊得瞬间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被吓得惊愕转头。
只见陈河图手持黑伞,一袭黑衣,大步而来。
好帅的年轻人!
可他是傻吗?
在云城,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招惹刘家?
而且,还张口灭了刘家满门?
这哪怕是集合云城所有豪门,也不敢说这等大话吧!
刘飞也是听的一愣,随即怒极反笑:“哈哈,真想不到在云城还有你这种狂徒。”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灭我满门!”
刘飞当即朝那黑衣侍卫大声喝令:“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黑衣侍卫二话不说,立即抬起腿,眼见就要再踢向老者。
可就在这一瞬,陈河图到了。
他脸似寒冰,隐含滔天怒火,轻轻抬腿直踢。
轰——
高达一米九的魁梧大汉,顷刻间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噗,一口鲜血喷出,就再没了声息。
生死不知。
“嘶——”
刘飞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厉害,那是寻常一人对付十人的主,可在陈河图手下,却连一脚都扛不住?
这武力值,恐怖的骇人!
可再厉害又怎么样,对方终究只是一个人,自己可有十几个黑衣侍卫。
“上,给我上!”
于是,他再一挥手,手下其他人也都扑了上去。
凶神恶煞!
但是,来得快,去的更快。
就听“嘭嘭嘭……”
连声响过,他手下这些人,眨眼间已
经全被陈河图打飞出去。
“你……”
刘飞彻底惊骇了,眼神震怖。
这种武力,已经不是恐怖可以说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刘飞心惊胆寒地质问:“你到底是谁?”
陈河图冷冷回眸,扫视他一眼。
“蹬蹬蹬……”“噗通!”
刘飞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
陈河图嘴角一勾,眼神鄙夷。
这种垃圾,真不值得他动手。
回头,弯腰,陈河图扶起了老者。
老者扶住了陈河图的手,连连道谢。
“方伯,是我。”
陈河图忽然轻声说了一句:“我是河图。”
那方伯身子突然一震,愣愣地抬头看向陈河图的脸。
好一会,他才摇头苦笑:“小伙子,你莫要跟我开玩笑了。你不是我的河图少爷,他已经失踪六年了。”
陈河图一笑,知道现在自己样貌大变,对方已认不出自己。
但他还是紧握对方双手:“方伯,真的是我,我有不得已苦衷,容貌变化。”
“还记得,三岁那年,我骑在您脖上撒尿,您高兴的说,天降甘霖,福气!”
“八岁那年,我摔了一跤,头破血流,哭的哇哇叫,您告诉我,男儿血可流,泪不可流!”
“十三岁时,我和母亲被赶出陈家,只有您陪着我们。您又告诉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出个样来,活给陈家看!”
随着陈河图的一句句话,方伯的人开始颤抖了。
待到最后,他突然流下泪
来:“少,少爷,真的是你啊,你真的回来了?”
陈河图也眼中含泪,轻轻点头:“是的,我回来了,方伯。”
方武,陈家老仆。
当年唯一随着陈河图母子一起被放逐的仆人,常伺陈河图左右,亲如家人。
六年前一别,他们再也没见,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重逢。
方武含泪而笑:“回来了,回来了就好。我也终于见到您了,也不枉我在这守了六年,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
守了六年?
原来,他在这为母亲守了六年!
陈河图眼泪差点落下。
再看方武那已全部花白的头发,陈河图心中更酸。
不过是六年,方伯已经老成了这样。
这期间,历经了多少苦难。
“哈哈,原来是这个老东西的家人?”
刘飞的蔑笑这时响起,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恢复轻蔑姿态。
一个在墓园扫地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