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敲门声。
齐丽菲立刻坐了起来,在床头柜里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看着林锋权说:“你不要出来好吗?”
林锋权点了点头,不过,齐丽菲往出一走,他就紧随其后,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这是他和齐丽菲在客厅里最爱干的事情,空打高尔夫球!
当齐丽菲打开门的一瞬间,林锋权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脸庞,那不就是被齐丽菲在香镇大门口干掉了的那个境外贩毒分子吗?
林锋权不禁毛骨悚然,这是魔鬼还是人呢?
他们之间说的话,林锋权似乎哪里听过,他突然想起了在西华大学自己的一个从日岛留学来的同学的话,这是日岛语,难道齐丽菲和他们有什么猫腻?
几声枪响后,齐丽菲倒在血泊里,当林锋权冲出去的时候,那些人早已经无影无踪。
林锋权打了急救电话和报了警,最终,齐丽菲抢救无效死亡。
林锋权痛苦万分,而后,他要求去看齐丽菲的尸体,被齐丽菲的亲戚们严词拒绝。
林锋权回到了家里收拾了东西,回到了镇政府自己的办公室里,脑子里嗡嗡作响,齐丽菲怎么可能就这样去了呢?
好端端的一个人,说被枪杀就枪杀了呢?
第二天,林锋权还是不死心,直奔清河政村去一探究竟,然而,他和齐丽菲去过的地方人去窑空,好似走的很匆忙!
林锋权喊来了支部书记和村主任,以及队长等人,然而,他们也说不清,因为,那些都是齐丽菲局长的远房亲戚,他们也不好插手,来了大约半个月时间。
队长看着林锋权低声道:“我觉得那些人都很怪异!”
“为什么?”林锋权赶忙问道。
“不知道,自从来到清河政村,他们好似白天休息,晚上干活,我见过几次他们灯火通明,然而,不一会儿,就会用大黑罩子罩上!”
林锋权越听越玄乎,这是什么情况?
林锋权给林锋义打了个电话,说:“齐丽菲被枪杀了,你知道吗?”
“我已经听说了,大哥你得注意了,据我调查,齐丽菲的身世背景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已经觉察到了,有点后怕,我看到了一张脸孔,有点和齐丽菲打死的那个境外贩毒分子脸孔相似,差点吓晕了我!”林锋权赶忙说。
“外国人都那样,估计你被那人吓到了,之所以才记忆幽深!”林锋义赶忙说。
“也许吧!”
他们挂断了手机,林锋权在想,这是什么情况?说倒霉,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林锋权不再是什么政坛黑马,杜良晓又开始蹦蹦跳跳,镇政府里唯有呼延智和千惠站在了林锋权这一边,格局又重新回到了起点。
欧阳丽华书记被带走很几天了,杳无音信,这是林锋权的黑暗时期,也没有接到兰灵芝和夏甜甜的电话。
林锋权在想,这是怎么了?所有人背叛了我吗?
……
远在境外的日岛海面上,飘浮着一艘豪华游轮,上面坐着一个黑衣人,看面貌七十岁左右,不过,看起来很是精神。
一个身材格外好,端着一杯红酒摇着的美女,微笑着说:“爷爷,你太厉害了,这叫什么金蝉脱壳吗?”
黑衣人点了点头,用日岛语说:“他应该没有看出破绽吧?”
美女一转身,看着黑衣人还是一脸微笑说:“应该没有,有枪声,而且我还是躺在血泊里,不过,我有点舍不得,我觉得雁鸣县还是一个好地方,民风淳朴,尤其林锋权这傻小子,真的爱上了我!”
“忘记吧!樱花素梅,‘齐丽菲’这个名字永远消失殆尽!”黑衣人身边的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女说。
樱花素梅看了一眼雍容华贵的女人,问道:“姑姑,你想怎么样林锋权?”
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看了一眼黑衣人,问道:“爸爸,您看怎么办?”
黑衣人做出了抹脖子的手势,樱花素梅,也就是齐丽菲咯噔给黑衣人下跪,流着眼泪说:“爷爷,求求你您放过他,他是无辜的!”
黑衣人看向了远方,没有说话。
……
几天后,中央安全局的人来到了雁鸣县,秘密调查了林锋权一些事情,而后林锋权安然无恙。
林锋权是何等聪明绝顶的家伙,他已经从安全局的人的问话里得知,齐丽菲是日岛人,而且很可能是川岛芳子的后人。
不过他回头一想,川岛芳子本人不是日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