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好情绪，继续保持冷酷：“进！”依旧是冷冷的声调，秘书进来之后让楚湛严在文件上面签字，楚湛严随意翻了翻，二话不说在签字处签上自己的大名了。

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笑，可是莫名其妙，他的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连秘书都感觉到了，她弱弱的开口：“总裁，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楚湛严挑眉看向她，秘书有些心虚，她并不确定，可是她感觉今天的总裁心情真的不错，整个办公室都不同往日那般沉闷了。

“很明显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楚湛严问她。

秘书听到他这么问，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因为总裁浑身都透着笑意，总裁谈恋爱了吗？”原来总裁的心情真的很好，通常总裁心情很好的情况下，是可以任由她们胡乱调侃的，不过这个胡乱还是有底线的，她们都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踩到了总裁的尾巴，那就麻烦了。

楚湛严凝眉看着她：“你谈过恋爱？”

秘书忍不住笑了，果然没错，总裁就是谈恋爱了，又或者是他爱上了某个女人可是他还不自知呢，需要她提点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