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的话十分讨巧,她精致的面庞依旧干练如初,仿佛刚才的眼泪都是空穴来风,她举着她面前的酒杯,示意楚甚宽与她干杯。
楚甚宽望着那杯酒,既然说是以后的合作,那么他大可大大方方的和盛安喝了这杯酒,也算是了却了一件事。
可是他已经被盛安骗过一次了,如果这一次故计重演怎么办?
“你不会又给我下药吧?”楚甚宽明显的对眼前这个女人不信任,毕竟差点栽在她的手里,这次,绝对不能再那样了。
“我怎么会用同样的手段用两次呢?”盛安用标准的微笑,回应着楚甚宽的不信任。
“那我可以检测一下吗?”楚甚宽问,自从上次差点被盛安骗了之后,楚甚宽就花高价在国外买了一个检测笔,据说,有毒性的东西,包括迷药,都能检测出来。
“当然。”盛安是处变不惊的,楚甚宽有检测笔,盛安当然也有,这个药,盛安已经检测过了,根本什么都检测不出来。
果然,楚甚宽的检测笔什么都没有检测出来,既然没检测出来,楚甚宽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推脱了。
正当楚甚宽将这杯酒喝下去的时候,没过多久就感到了头晕目眩,他跌回坐了椅子上,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乱七八糟,甚至天旋地转。
他使着力气望着盛安:“你……你下药!”
“我下药如何?是你心甘情愿的喝的,这次是,上次也是,就怪不得我了!”
盛安歇斯底里起来的样子显得狼狈又疯狂,为了挽回一个男人,竟然接二连三的做出这种事情,对于盛安这种骄傲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但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看的透彻呢?
真正能够说洒脱就洒脱的人,要么是没爱过,要么就是爱到不能再爱了。
而盛安,两种都不是。她放不下这个男人。
“楚甚宽,我得不到的,她周念锦也别想得到!”盛安冷笑道。
虽说盛安现在做的这件事,是组织吩咐的,但是,这又是盛安梦寐以求想要做的事情,虽然现在精神上不能完全得到楚甚宽,但肉体上能啊!
“你到底……你到底想做什么?!”楚甚宽现下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一走了之才对。
可是盛安竟然会对他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实在令他感到不耻。
“盛安,你要想清楚,我已经结婚了,你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了!你是不会得到我的!”楚甚宽对盛安咆哮着,肆无忌惮的说着伤人的话。
“那又如何?”盛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她爱的男人面前,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她高贵的尊严。
“盛安,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说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觉得难堪吗?”楚甚宽努力支撑起他的身子,但是因为体力不支,又重新倒了下去。
“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还不都是拜你所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倒在她的面前,盛安特别想现在就紧紧的抱住他,在他怀里撒娇,和他紧紧的挨着,就算得不到任何回应,盛安也想。
可是,在和楚甚宽争吵的时候,盛安发现,楚甚宽和中了普通的迷药根本不一样,普通的迷药会对身体没什么作用,只是让人意识不清楚,可是现在,楚甚宽却意识清楚的很,但能明显看出来,他的身体很不舒服。
顿时,盛安觉得不对劲,她把楚甚宽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儿,让他清醒一下,自己则出门找了何必房间的艾丽斯。
“艾丽斯,你给我的根本不是迷药。”盛安尽量压低声音,让隔壁的楚甚宽听不见,却又很想抬高声音对着艾丽斯咆哮。
“哦,美丽的女士,我可从来没有说过那是迷药。”艾丽斯一点都不惊奇,好像这件事根本就和她无关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不是迷药?”想想刚才楚甚宽的样子,又看着现在艾丽斯的语气,周念锦很是着急。
“美丽的女士,你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艾丽斯的话,明显是在为她自己撇清关系,对啊,她确实是没有说过这个药是迷药,而盛安也没有问过,就自己默认这是迷药了,根本怪不得艾丽斯。
“那这是什么?”盛安的心中有些不安,看着楚甚宽的样子,盛安就觉得不对劲,断定这种药,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药。
“这我就不知道了,美丽的女士,我只知道,组织让楚甚宽吃了这种药,有利于我们更好的控制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