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之笑了,说:“我哪里是要插手他们两个的事情,只不过我清楚你们家的规律,两个人又不是门当户对的,这不是怕把您气出什么毛病来吗。”
白严心里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的简单,但是他又一时猜不透王祁之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只能客气的寒暄,说:“谢谢王总的关心。”
王祁之听着白严的语气无奈,便知道白严肯定拿白俊生和陈年两个人没有办法。?其实所有的事都在王祁之的算计之下。
王祁之之所以上次约白严出来,但是却只点给了他白俊生和陈年的事情,就是因为他算准白严知道了白俊生在外面有女人,并且非要和她在一起,白严肯定会气急败坏,但是又无计可施。这个时候王祁之再出面谈合约的事,会简单许多。
不得不说王祁之是个不错的生意之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算计之下,让他自己得到了利益最大化。
王祁之就相当于一颗救命稻草,他如果这个时候向白严伸出手,白严一定不会拒绝。
王祁之笑了笑说:“白总也不必担心,其实事情很好解决。”
白严手里握着咖啡杯,抬起头,盯着王祁之说:“看来王总有办法?”
王祁之挑了下眉毛,说:“当然,如果我没有办法,想必今天也不会约您出来。”
听到王祁之的话,白严心里却是不怎么踏实,因为白严也了解一点王祁之,他心里深深的清楚,身为一个生意人,而且是这么成功的,自己得不到利益的事情王祁之是绝对不会做的,王祁之就属于典型的无利不起早的人。
但是现在,白严又拿白俊生和陈年无计可施,他也绝对不会同意白俊生和陈年结婚,白严心里矛盾至极:我们白家是百年祖传的饭店,经过了几辈人的苦心经营,先不说俊生就认定了陈年想和她结婚,按照祖辈的规定,继承人绝对不能在外历练期间带女人回家,况且陈年又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和我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他们两个人必须分开。
可是王祁之的条件又是什么,和王祁之这样奸诈的人一起共事,必须要很小心。
白严一番纠结过后,还是决定听一听王祁之的想法:“王总,不妨说一说你的想法。”
王祁之听到白严愿意听自己的意见,自信的笑了笑,说:“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在几年前,有一户人家,一个小姑娘的爸爸因为欠了您的钱,于是和你签订了一个合约,您可还记得?”
白严皱了皱眉头,或许是时间太久远,再加上白家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白家,那些钱现在在白严的眼里已经算不得什么,所以,白严低头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貌似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白严不明白王祁之的意思,当年白家和那户人家签合约的时候,白家并没有现在这么大富大贵,如若真有这么一回事,白严也会当做不存在,毕竟那户人家实在是配不上白家。
王祁之看着白严许久没有说话,仿佛看透了白严的顾虑,说:“这个您放心,女孩子的家世,绝对配得上你的儿子。”
白严听到王祁之这样说,马上开口:十几年前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王祁之点点头,说:“这就对了。”
顿了顿,继续说:“所以,完全可以用这份合约来牵制白俊生。”
白严心里更加充满了疑问,说到现在,他还不清楚王祁之的立场是什么。
于是,问王祁之:“王总这样为犬子的事费心,不知道王总是有何用意?”
王祁之看着白严充满了戒备,笑了,说:“我本无意插手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关乎到了一个我最在乎的人,你也大可以放心,我对你们家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想法。”
白严听到暂时松了一口气,王祁之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并且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或许可以认真的听一下王祁之的想法。
白严说:“王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还能不相信您吗。”
与此同时,龙庭苑里,周念锦睁开眼,看见楚甚宽被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于是便萌发恶作剧的念头,她悄悄的捏住楚甚宽的鼻子和嘴巴,让楚甚宽没有办法呼吸。
但是几十秒过去了,周念锦怕把楚甚宽憋坏了,于是松开手,但是楚甚宽依然没有反应,她有点慌了,把手放在楚甚宽的鼻子上探了一下,竟然没有呼吸!
周念锦彻底被吓到了,她慌张的大声喊着楚甚宽的名字,就在周念锦眼里已经泛起泪花的时候,楚甚宽睁开眼“哇”的叫了一声。
他看着被唬的呆住的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