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古香古色的房间,竟然隐藏着不少储存珍贵物品的空间,毕竟,白家祖上相传几辈,是有历史背景的大家族,不管怎么说,家里总是会存有一些祖辈留下或者从别处得来的珍惜物件。当然,杰克也都翻了个遍。
白严站在他的红木床前,把下边的床板往外一拉,一个抽屉式的暗格就落下来,悬在地板上边。
白严蹲下身子,摸索一番,什么都没有。白严心里顿时一紧,莫非这些暗格都被发现了?但是,白严也来不及去管他其他的那些宝贝,他赶紧找来管家,跟王祁之联系。
王祁之看到白严的来电,心里忐忑纠结,他还没有想到失去合约的对策,他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天。
“王祁之,我藏好的备份也没了!”白严急的话都要说不清楚,这可是事关他们白家名声的大事啊!
王祁之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这话,那一点点希望的火焰也被瞬间浇灭了。
王祁之和白严都不再说话,但他们两个心里都窝着一口火气,没想到楚甚宽竟然玩阴的,他们两个人满心的无奈,王祁之没有办法,他担心白严会就此打消联姻的念头,即使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他仍然约定白严出来见一面,商量商量对策。
王祁之的公司和白家老宅距离不近,于是两人折中选择了一家茶社,一来节省时间,二来环境清静,他们两个人已经够烦了。
半小时后,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到达了约定地点,虽然两人皆是一脸平静,仿佛心平气和前往喝茶静心的品茶者,但他们焦虑的眼神还是让对方知道了彼此之间内心的恐慌。
“白老,本来案子应该今天开庭,但是发生了这件事,不得不延后一天,法庭只允许延后一次,明天开庭前,如果我们还是找不到合约,那我们注定是会败诉的,到了那时,我们可就是真的输了。”
王祁之跟白严分析当前的情况,白严也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而且更糟糕的是,如果白王两家败诉,那肯定两家的名声都会受损,他和王祁之的颜面更会扫地。
毕竟,不知道有多少高层的人,知道了他们要打官司,都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白严和王祁之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们两个人,要么获得双赢,要么一起失败,白严的心思不比王祁之,所以只好让王祁之拿主意。
“想要我们不败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楚甚宽撤诉。双方都捞不到好处,是现在的最优结果。”
让楚甚宽撤诉?他好不容易拥有了反败为胜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个要求,何况王祁之和白严之前对待楚甚宽的态度,楚甚宽是一个记仇的人,他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两家。
“白老,当下,凭着之前我对待楚甚宽的态度,他对我的恨意最强,所以楚甚宽是不会给我机会让我去跟他商议的,所以……”王祁之看着白严,白严心里也清楚,自己多多少少算个长辈,即使再不乐意,楚甚宽总是要给他这个老人一点儿面子的。
“我知道,我去和楚甚宽谈。”白严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情况,但是但凡有一丁点儿希望能让他撤诉,保住白家的颜面,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楚甚宽在家里陪着周念锦,他的心情大好,看着周念锦逐渐恢复过来,他觉得连上天都在眷顾他。此刻的他别无他求,只要周念锦能够平平安安,然后安稳的待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周念锦也能看出楚甚宽脸上掩盖不住的欣喜,楚甚宽答应她,等明天过去,一切都会明朗了。
楚甚宽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说完,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他看着周念锦,跟她说:“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说不定陈年就可以和白俊生在一起了。”
看着周念锦闪亮的眼睛,他觉得值了。周念锦一直对合约的事耿耿于怀,特别是这份合约对陈年造成的伤害,她也是即将成为母亲的人,所以特别理解陈年在临产前面临可能遭遇抛弃时,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她不怪陈年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只怪王祁之的自作主张和白严的固执保守。
周念锦送楚甚宽出去,她感到莫大的安全感,白俊生那么爱陈年,也没有为了陈年去违背家族的意愿,也没有给了陈年她所需要的安全感。所以周念锦无比满足。
白严约了楚甚宽在白家饭店见面,楚甚宽到了包厢,白严早就等在那里了。两个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
没有刻意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