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小夏干什么去了?”
谭婉婉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夏急匆匆的离开,有些好奇的问道。
“还是那徐家的事情,徐财主派人到家里解释此事只是误会,让母亲明日听徐明月亲自上门解释,我估摸着,这人只怕又想把这脏水往你头上泼就是了。”
“可廖张都已经找出来了,那徐明月还能再解释什么呢?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臭不要脸的往许家父母来贴,实在可恶。”
谭婉婉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果然,许君言正直直的看着她,不挪开眼睛。
“咳咳,夫君,我口误,口误啊!”
谭婉婉仓促的把药放了下来,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搁了,真是的,好好地自己提黄花闺女做什么,实在是……
许君言看着她这般模样,只觉得身子越发的燥热了起来,自从谭婉婉嫁过来以后,这种感觉便频频出现。
他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也无比希望自己和婉婉有着圆满的那一天,只是……
“你把药放在这里吧,我一会再吃。”
许君言强迫自己冷下脸来,转身回屋去了若是再在谭婉婉面前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吃了……她。
谭婉婉只以为夫君是在生自己说错话的气,倒也没有多想,只得悻悻的回道前厅去了。
农家乐堂前……这已经是许夫人派第五波人来请许君言回家了,都被佟林一一给挡了回去。
像这种有可能会被许夫人记恨的苦差事,许君言舍不得谭婉婉去干,谭婉婉又舍不得小吉去干,最后,自然是落到了佟林身上了。
谭婉婉在前厅逛了逛,自己回到了单独的隔间,先前给许君言用的方子见效差不多了,如今,也是时候再拿出新的方子来了。
将思绪沉了进去,谭婉婉慢慢的在文库中搜索着更进一步的方子。
“少奶奶!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小吉却是大咧咧的推门进了来,谭婉婉一惊,只觉得头上像被针刺了一般,一阵剧痛过后,她的意识已经被弹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这还是谭婉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难道自己在系统中时是不能被人打扰的?
“少奶奶,前面的客人都……”
“出去。”
“少奶奶您怎么了?”
“我说叫你出去。”
这还是谭婉婉第一次这般严肃的赶人,小吉不明情况,顿时瘪了瘪嘴退了出去。
难道是因为突然被人打断的缘故?
谭婉婉定了定神,将意识再向其中探去,却发现方才的文件夹已经灰了下来,一种模糊的声音提醒她三天后才能继续使用。
怎么会这样?谭婉婉摸不清楚原因,好在另外一个种着药材蔬菜的地方还能打开,她只得进去拿了些药材,就将意识退了出来。
这次的意外总隐隐给她种不好的感觉,农家乐事多,许君言又等着她的方子,谭婉婉也只好将这感觉深埋在心底里,希望这只是她多想了才好。
许君言想得不错,那徐财主果真在夜里动了手脚——当晚小夏便前来回禀,说是徐家请了个有名的嬷嬷去了。
因着谭婉婉也在,小夏没敢把话说得太过直白,那嬷嬷可是有名的女科圣手。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去,等那嬷嬷从徐家出来时,把她带回来,问个清楚。”
许君言脸色一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对着小夏说道。
“是少爷,奴才这就去办。”
小夏领了命,当即就出去了,许君言一转脸,却发现谭婉婉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紧:
“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是在想啊,有了夫君出手,这件事就不用我费心费力啦!”
谭婉婉笑意更甚,好像一个小娃娃一般扑进了许君言的怀里,抱了个结实。
许君言一愣,还是挣开了她的怀抱,谭婉婉不知道的是,自打他那夜在院子里受了风寒起,这病情就越发的反复了起来。
只是这几日他都在谭婉婉面前忍着,是以婉婉还以为他的身子是越发的康健。
“夜深了,回屋歇息吧!”
这已经是谭婉婉今日第二次被许君言拒绝了,心头顿时有些委屈,自己回屋躺着去了。
农家乐后院的房间并不多,是以许君言挪过来以后,是和谭婉婉在一个屋中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