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粮铺的那些合作商?”
许君言点了点头,“不错,如今那些合作商都知道了消息,现下要闹着来逼着我们和他们解约。”
粮铺的合作正是关键时期,若是现在解了约,损失些钱财也便罢了,只是对许家粮铺的声誉却是极不好的。只怕一旦解了约,日后想再谈合作,怕是难上加难了。”
“那该如何?夫君,我看你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事情当真已经紧急到这个地步了吗?”
谭婉婉心里着急着,方才一直看着账本,竟也没有抬头细细看一眼许君言,现下才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我没事儿,只是今日下午和那些合作商谈了几次,想来是有些累着,缓一缓便好了。”
许君言的身子刚有些好转,谭婉婉看着许君言的脸色越来越差,便更是不放心起来:
“夫君,我们先回许府吧,休息片刻,等身子好些了再说,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看着谭婉婉着急的表情,许君言不忍心让谭婉婉一直担心,便应了谭婉婉。
“璇玑,店里你先和贺泫照料着,我们先回去了。”
吩咐好了朱璇玑,谭婉婉才放心的带着许君言离开了醉桃园。
车上虽有些颠簸,许君言还是放心不下,特意拐去了附近的几家粮铺查看了情况如何,才回了许家。
好在路程不是太过远,很快便也到了府中。“你先回房歇着,我去为你熬些药膳。”
谭婉婉看许君言的脸色更是不好,赶紧去了厨房,这许君言刚说今日只是见了几个合作商,怎会竟这样虚弱?
谁知,谭婉婉端着药膳,刚推开门,就看到许君言倒在地上。
“夫君,夫君。”
这些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谭婉婉见此,险些失手打碎了药膳。
却还是强撑着保持镇定,从地上扶起了许君言,脸色虽有些苍白,却并不是病态,倒像是过度劳累才导致昏迷。
一番慌乱之下,谭婉婉用了两次力气,竟是没能挪动许君言分毫。
还是小夏闻声赶了进来,帮着谭婉婉将许君言轻放在了床上。
一番折腾下来,许君言已经清醒了过来,一直拉着谭婉婉的手,“别担心,我没事儿。”
“你怎么虚弱成这样?许君言,我废了这么些心力才调养好你的身子,你就是这般对我的?”
谭婉婉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听得许君言越发的心疼了起来。
“许是和那些合作者谈的有些累,一时撑不住才倒在了地上,我自己的身子心中有数,你不必如此。”
谭婉婉轻轻扶起许君言,小心翼翼的喂了药膳,他的脸色才慢慢好些。
“夫君,就算是粮铺的事情紧急,你也该好好养身体,若是支撑不住倒下,母亲又该担心你了。”
许君言拉着谭婉婉的手,眼里尽是温柔,“婉婉不担心吗?”“我怎么会不担心?这几日合作商的事情你也先放一放,我去查查究竟是怎样回事,你放心吧,有我呢。”
见了谭婉婉这般着急的样子,许君言才心中一暖,压在心上的阴霾也稍稍散开来谢。
“倒是你,你的身体好不容易好了大半,不过半日的时间,竟又晕倒了?你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其实合作商的事情,早些日便出了问题,今日已是第六日了。”
一旁的小夏却是再也按耐不住,出声说道,不出意外的,又得了许君言一记白眼。
第六日?
这样的事情,她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怪不得许君言的脸色竟这样差。
许是怕她知道又担心着急,硬是自己撑着,忙活着合作商的事情。
那合作商谭婉婉是见识过的,一个个能说会道,油嘴滑舌不说,更是容不得半分的利益被占了去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竟自己一个人忙活了那些多日。那些合作商有多难缠,谁又能不知道,你的身体怎么……”
谭婉婉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许君言听得不甚清楚,只觉得这唠叨聒噪得紧。
一下便将谭婉婉拉进了怀中,吻上了谭婉婉软软的唇瓣。
“好了,为夫知道错了,夫人便饶了我这次吧。”
这突如其来的吻,倒是将谭婉婉吻的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躺在许君言的怀里。
“那……那你还是先休息吧。”
谭婉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许君言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