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丧失了求生的意志一般,等着死亡的到来,谭婉婉除了晚上陪酒时才出来,其余的时间也是闷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
娄玉环决心再去打探一下她的态度,一走到谭婉婉屋门口敲了敲门,还没等她同意便推开了门。
谭婉婉没想到娄玉环会忽然进来,她本来在偷偷画着楼内的构造图,顿时把纸张塞进了枕头底下,有些惊讶地起了身。
“掌柜的,您怎么来了,是楼下有客人了么?”谭婉婉假装镇定,坐直了身子问道。
“你在做什么呢,这些日子也没听你说回去看看你丈夫,他一直在酗酒,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娄玉环的眼睛四处打量着谭婉婉的屋里,生怕放过了谭婉婉的小动作。
“掌柜的,他都如此对我了,我又何必再凑上去,任他羞辱呢。”谭婉婉苦笑一声,把桌上用来补妆的东西收了收,“今晚本该陪客人的盈盈身子不爽,让我来替她接客吧。”
谭婉婉如此积极,娄玉环也不好阻拦,只能点点头允了谭婉婉的要求。
“客官里面请,咱们楼里准备了好酒好菜,需要我来陪你们喝一杯么?”现在已经不需要娄玉环说什么别的,谭婉婉便主动招呼起了楼下的客人们,没一会儿便把他们哄的服服帖帖。
“听说你们这儿有酒喝,不知是怎么卖法。”一个包着头巾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还有成片的络腮胡子,像是从波斯来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