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还年轻,且又是赵家嫡女,你爹娘定然是不会让你就这么孤身过下去的,好歹你跟了我弟弟这么些时日,他的产业我就分一处给你吧,也算是全了我弟弟的心。”富商的哥哥倒是“大度”的很,张口就许诺了赵钰一些家产。
她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本来赵钰就知道这屋里两个人根本不是人,好在她已经留了一手。
她也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顺从的点了点头:“夫君的产业自然不该我一个女子继承,哥哥给我一处就权当是日后思念夫君了,只是夫君手底下到底有什么产业,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的很。”
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富商的哥哥,她并不知道富商都把银子藏在了哪里。
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富商的哥哥倒没有追究,反而见她如此好拿捏,就更加放松了警惕。
“这你就不必了解清楚了,待我们哥儿两个好好研究研究在告诉你。”他大度的挥了挥手,心里想分家产的厉害,没跟赵钰说几句话,便跟他弟弟一起去了富商的书房企图找到些东西。
算算时候,赵钰的母亲恐怕已经到了家,把所有的地契房契都藏好了,赵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猴急的背影,双手抱臂冷哼了一声。
那兄弟二人翻来翻去,找遍了书房里的每一处,都没有发现有密室一类的东西,更不用说有什么遗产相关的东西。
“怎么会,老二经商了这么些年,手下的房契铺面什么的自然不会少,他究竟放在了哪里?”富商的哥哥一无所获,还有些疑惑。
富商的弟弟倒是在一本书中找到了些散碎银票,只不过这些加起来都不够买回来一匹马的,倒是让富商的两个兄弟两更加疑惑了。
他们找来了管家,本想着问问看这个老人能否给出一些建议,没想到得知来意,管家也为难的摇了摇头。
“我家老爷的生意实在不是我这种下人就能随意关心的,二位问错人了,若是真想知道,只怕您得去问老爷自己了。”管家遗憾的说完,便指挥起小厮把那些白绫全都收起来。富商的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二人在内心里恨起了富商来,这家产怎么能藏的这般严实,若是出了事可不是谁也拿不到么?
虽然一无所获,他们二人还是回到了书房,准备从上到下再搜查一遍。
许君言也已经到了城里,稍稍乔装打扮了一番,遮住了他那张容易被认出来的脸,衣裳也是平常人打扮。
正值家中家主去世,一片混乱的时候,富商的屋里甚至连后门都没有关,还没有一个下人在站岗,这倒是给了许君言偷偷溜进去的机会。
他这是第一次进富商的府,沿路都没有看见一个下人不说,连守卫都没有一个,凄冷的有些可怕了。
远远的许君言看见了一处亮光的地方,便快步走了过去,才走到屋子门口,便已经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钰儿,那老不死的已经死了,我现在能娶你回去了么!”那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还耳熟的厉害,许君言把脸靠在门槛处朝里看着,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时,瞳孔狠狠的缩了缩。
早上衙门里的那个外卖员,此刻已经换上了一身平常的衣裳,正对着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光是看他的肢体动作,便可以知道这人此刻有多激动。
那素衣女子倒是一直背对着他看不清喜怒,好半天才听见她长叹了口气道:“虽然咱们已经解决了一个困难,但没想到叔伯们竟然执意要把事情闹大,甚至牵扯到了蜀地的官府,若是此事败露,你我还如何长相厮守?”
听到她的话,许君言都忍不住想冷笑起来,这分明就是赵钰说来哄人的话罢了。
谭婉婉猜的果然是没错的,那外卖员为何一上堂就同赵钰打着招呼,看她的眼神也不太正常,弄了半天竟然还真是倾慕于她。
屋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许君言把耳朵贴了上去,想听到更多。
“无事的,没人发现是我在偷偷下药,那药膳里测出了砒霜之毒不也是知府没法否认的么,咱们咬死不认,不管是谁只怕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
那外卖员听起来似乎是真的喜欢赵钰,甚至还打算好了以后的事情来。
“叔伯们也呆不了多久的,他们还有自己的生意要顾,等把这老东西的财产分了,估计就会拍屁股走人,根本不会久留。”
听着这男人似乎真的在认真分析的话语,背对着他的赵钰几乎快要冷笑出声来。
她嫁过来没多久,富商为了讨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