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婉婉醒了,盯着屋顶看,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那里不停的在跳动,压得她好闷,自从江离离开后,她总是做噩梦,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起身下了床,不见了许君言的身影。
“起了?我为你更衣。”谭婉婉循着声音,看门被推开,许君言一身素颜站在她面前,他的表情永远都只有同一个,让外人觉得好冷绝。
但是每次他对她的时候,却流露出一股暖意。
谭婉婉调皮的巴眨几下眼睛,他轻轻地勾了一下嘴角,向谭婉婉走来,然后拿起梳子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眼神不时往铜镜那里看向谭婉婉。
对方坐在面镜前,摸着自己的脸,许君言看着自己的脸也不觉道来:“眉梢细软,眸如净水,乌发如坠,面如雪色,可真是一张讨人的脸。”
谭婉婉知道许君言是在夸自己,她的眸子干净,大家自然知晓,隔壁的奶奶告诉谭婉婉,她的眼是五官里最好看的一部分,就如青山里潺潺的泉水,不沾世俗。
“所谓郎才女貌,你说这话,我想你不是在夸我,倒是反而夸了你自己。”谭婉婉的眼角弯弯,露出一些调皮。
“这倒也是。”许君言想了想,低头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从铜镜里面直视着谭婉婉。
谭婉婉实在是被盯得害羞了,把头一转,对着他说到:“赶紧吧,我还要去看店呢。”
许君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然后继续为她梳着头:“不着急。”
对方看着铜镜里的他,久久没有声音,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掌心一拍:“你说,我们既然答应江离要帮他打探敌情,那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只局限于这里呢?”
许君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点了一下头,是示意谭婉婉继续说下去。
“那那那我们就要在其他地方开几家店呀。”
许君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默默地为她梳着头,谭婉婉知道,他什么话都听自己,也不愿意从中掺杂着一些意见,若真有意见,他早就去行动了。
忽然,他抓住谭婉婉的手:“阿……你想去玩吗?”
“恩?”
谭婉婉当然想去玩,自从江离离开后,她就一直守在店里,几乎都没有怎么去玩过了:“当然了。”
“恩,你要去哪里。”他将门打开,负手站在她的前面,风掠过他的发丝。
谭婉婉两眼发光:“真的嘛!我要去长安城,我要去城楼,我要在那里看夕阳,我还要吃糖葫芦,糯米团,还有烤鸭,我还要听戏……”
“噢,对了,顺便还要去医药馆给你再看一下,配一些一些药,毕竟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这样比较保险一点。”对方也只是点了一下头谭婉婉换了件红衫衣,他还是白衣,仙气飘飘。
他指着那串红滚滚的串子和她说:“你要几串?”
谭婉婉上街,自然是要去吃东西,随后对着许君言竖起一根手指,他猜到:“一串?”
对方摇头。
“两串?”
再摇头。
她挠着后脑勺,咬了下嘴唇,然后用力讲一根手指竖立在他的面前:“那个,十……十串吧!”
谭婉婉听见许君言噗嗤一笑,他笑的妖娆,看的她红了脸,最后撇撇了嘴:“可能要多了,那那那那就九串?八串?七串?好吧!一串。”
看见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谭婉婉知道他又要说什么吃糖不好,但是过了不久,她听见他清朗如玉的声音:“十串!打包!”
谭婉婉一下子就抬起头来,把十串冰糖葫芦捧住胸前,拿起一根就开始咀嚼,还迷迷糊糊地对着许君言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
谭婉婉要去看夕阳,去城楼,其实那里是她最想看的地方,谭婉婉走在前面,拿着冰糖葫芦,却发觉他既然还呆在原处不动,谭婉婉认为他不知道自己要去看什么,就在原处向他招手:“君言!我们去城楼看夕阳”
他背对着夕阳,影子拉得长长的,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温暖一笑,走来拉起我的手就走,她隐隐约约听见他喃喃自语,谭婉婉盯着他拉着我的手,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但是怎么就这么让人感觉舒心呢。
陌上风铃清澈,像你哼唱的灵歌,繁世的人,都纷纷说着什么,原来他们道这首灵歌,是姑娘为公子而唱。
谭婉婉走过那家小楼,听着说书人说着一个故事,她想进去听,但是夕阳要到了,也就放弃了听书,上了城楼。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