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苦口婆心的追了两条街终于是把陆梦吟给哄好了,坐在一家餐厅里,林旭就差跪在陆梦吟面前给她擦鞋了,端上来一杯果汁,林旭像是伺候老佛爷似的端着果汁杯,把吸管送到陆梦吟的嘴边,看她老人家喝了一口又赶紧把果汁放下,拿起来手帕给人家擦擦嘴角。
哎呦喂,林旭心里苦啊,大周末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陆梦吟的火气好似还没有消干净,板着脸问林旭:“你说,我好看吗”?
林旭拍着胸脯保证道:“好看好看,我媳妇儿最好看,我丑,我长得丑,我就是一丑蛤蟆吃到你这天鹅肉了”。
陆梦吟嘴角轻撇了一下,终于是见到陆梦吟的笑模样了,林旭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林旭突然发现,陆梦吟与自己生起气来,比看一部恐怖大片儿还刺激。
饭后百步走,长寿九十九,吃过了午饭,林旭就陪着陆梦吟逛起了街,说是逛街,真的就是逛,林旭刚毕业,身上没有几个钱,陆梦吟一个月挣得不光要养活自己,还要给家里寄去一部分,所以都是在各个大牌子店里转了一圈,过过眼瘾就算行了。
在大街上边走边说着,就谈到了余知信,林旭问陆梦吟知不知道余知信的周末都去干嘛呀,好像他们这些人很少能在周末看到余知信的身影。
众所周知的是,漳楠市公安局重案组组长是一个以公安局为家,孑然一身的人,曾经为了坚守在与罪犯斗争的第一线,硬是与反对他的妻子离了婚,他的妻子带着儿子一走便再也没有了消息,留下余知信一个人守了这么多年的空房。
说着说着林旭就要跑题,居然开着余知信的玩笑,说着余知信会不会是在外面找了一个……
不过后面的胡思乱想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陆梦吟一把掐住腰上的皮肉,把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在陆梦吟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余知信是既是严厉的老师又是慈祥的父亲一般的人,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开到余知信的头上。
不过陆梦吟与林旭说了一件关于余知信的事情却是勾起了林旭的兴趣,陆梦吟说,余知信没有什么特别的生活习惯,也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呢,平时余知信做下的什么事情他们也大多都可以理解得七七八八,可是唯独有一件事就是叫陆梦吟他们搞不懂,因为这是余知信的私事,所以呢,余知信也就从来没有与他们对关于这件事解释过什么。
就像是这个周末,余知信不在公安局自己给自己加班,要么闲在家里,要么就是去了精神病看护所了。
精神病看护所全称为精神疾病患者康复中心,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精神不正常的人。
在里面,就有余知信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姓陈,叫陈鹏,不到三十岁,据说是因为五年前一场意外导致脑震荡,康复后就成了傻子,后来被送进了康复中心,在里面一待就是五年,期间,余知信常常把自己的工资打到陈鹏妻子的账户上,接济陈鹏的家庭,陈鹏在康复中心的开销大部分也都是余知信垫付的。
陆梦吟他们曾经因为好奇,私下里调查过这个陈鹏与余知信的关系,发现他们两个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是要说能让余知信这么付出的,以前陆梦吟猜测,陈鹏是余知信的好朋友,而且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在陈鹏傻了以后,余知信才会这么帮他,可是再一想又不对,余知信是什么岁数,陈鹏是什么岁数啊,两个人之间差了二十多岁呢,两个人总不能是忘年交吧?所以后来陆梦吟就想到了另一张可能。
看林旭听得认真,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的,陆梦吟还想吊一吊林旭的胃口,就问他:“你猜猜,我是怎么想的”?
林旭最不服气的就是一有什么问题,陆梦吟就用这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来看着自己了,自己的智慧是何等伟大。
“切,多简单啊,你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
“那你说啊”?
林旭一板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对陆梦吟说:“你肯定是这么想的,既然陈鹏与余队什么亲戚关系都没有,又不可能是什么太要好的朋友,那能让余队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他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陈鹏当年遭遇的意外与余队有关,对不对”。
看着陆梦吟一副敬佩加惊讶的眼神,林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有点飘飘然地点着自己的脸,贱贱地哼哼了两声,意思是叫陆梦吟赏一个香吻。
陆梦吟看着林旭还肿着的脸,着实是下不去嘴,甩着嫌弃的眼神,在林旭伸过来的脸上轻轻弹了一下。
纵使是这轻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