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然是不会相信他能和你产生感情,总之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所为。”余珊珊这样说道。
今日,便有许多流言蜚语在宫中流传了,谣言传得如此的快,定然是有人在操控的。
谁知道,南宫旻居然说:“皇上,即便是流言,我也心甘情愿。”
他走到了窗边,看着天边的一处乌云,沐浴在丝丝阳光下,认为此处十分贴合他的风姿,便继续说道:“实际上,此前我一直都在和余珊珊接触,她实在是很担心你,因此拜托了我很多事情,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
要是你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谁,我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行行行,你先处理着厨艺大赛的筹备工作,朕先出去一趟。”余珊珊感到头疼,扶额出走了。南宫旻暗自松了一口气,都怪自己长得太俊俏,就连自己的好兄弟都对自己起了“歹心”。
余珊珊马不停蹄地去了一趟辛者库,在小李子的帮忙下,她扮作了一个小太监混入了其中。
不过今日的辛者库看着好像挺平静的,宫中的留言大多都是从这里流传的,这里应该是事件发生的中心才是,然而这里的许多人都如平常一样,没什么区别。
余珊珊感到疑惑,于是低着头,用帽子挡住了一半的眼睛,便去问了一个正在浣衣的宫女:“嬷嬷让我把那个贱人给唤来,她在哪里?”
唉,皇上,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我喊自己为贱人,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不要遭天谴啊……
这也是小李子教她的,据说辛者库里的所有人都不屑叫余珊珊的名字,都喊她为贱人,于是为了不让人怀疑,余珊珊自己也得“入乡随俗”了……
那宫女头也不抬的说:“嬷嬷刚刚才唤她去了马库和猪圈,现在怕又是不知想要做什么了,就直走左拐就是了。”
然后余珊珊就小跑着过去了。
挑马粪,给猪圈里的大猪小猪喂养和按摩,据说是为了让它们的肉质更加肥美,皇上慕寒翼任劳任怨地做着这些事,实际上,面对外面的一群女人的流言蜚语,他更愿意也更习惯独立思考。
他今早已经仔细分析过了,那香肠女日前似乎才见到她出入娴音阁,怕也是那边的人,如此着急地要将他这个“宫女”和南宫旻联系在一起,很大可能是太后想要除掉皇上身边左右手的力量。
“唉。”怪只怪如今的他没有什么力量,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
“你叹气些什么呀?”马房里一男性磁性声音响起,但语调上扬,极为调皮,又不似男子的音调。
不用想,便是他那身体里,一个有趣的灵魂了。
慕寒翼抬头一看,就看见一身蓝衣服太监装扮的自己了,有些无语,看来自己皇上的形象已经被她玩坏了。
“你怎么在这里好生休闲啊。”余珊珊望着着马房逛了一圈,一边走走瞧瞧的。
“大姐,您看这里哪一点休闲了?”
余珊珊进宫前是一个厨子的女儿,小时候就常常和猪圈打交道,说到养猪什么的,她还是最在行的。
“我可是一个厨子,你不会忘了吧,我小时候最喜欢在猪圈里呆了,就不用看见那些嘴脸。”尽管余珊珊自己并不多说童年的事情,但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一定不好吧。
“你……”皇上才犹豫着,想着要不要问一下余珊珊的过往,然而余珊珊却打断了他的说话。
“你和南宫旻是怎么回事?”
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此猪圈,此马房,问这一句话,让慕寒翼有种抓奸在床,不对,抓奸在猪圈里的感觉?
“那不过是太后的权谋之计罢了。”慕寒翼于是和余珊珊说了关于此事他的分析,听得余珊珊是豁然开朗,茅塞顿开,还十分欣赏第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太后要这样恨你,你和太后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余珊珊问道。
自从余珊珊莫名其妙地进入了这具皇上的身体后,就发现,太后,对自己是处处针对,这种针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满朝大臣也都是人尽皆知了,但原因她却老是忘了问。
今天有机会,就让事情来一个水落石出吧。
于是两人就开始在猪圈里的“促膝长谈”,听慕寒翼将故事娓娓道来。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太后原来是先帝一个妃子,取为华妃,但华妃并非是他的生母,他的生母是先帝生前的一个宠妃,然后,太后为了能够上位,设计让慕寒翼的生母去世,慕寒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