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什么,我就是想要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别的什么都不想,而且楚王也已经说过了,一旦发现我的欺骗,定然不会饶过我……”怜茉说的心虚。
楚子渠冷笑:“所以你这是在和我划清界限吗?”
怜茉却开始装傻:“子渠王爷说什么呢?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互相帮助的关系,怎么可以划清界限呢……再说,我曾经也发过誓,不会离开你。”
“可是你的誓言这么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吧?”楚子渠讽刺的说道。
“我只要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我只想要复仇,如今这血债又加上了嘀嗒的命,我不可以有杂念。”怜茉低着头说道。
楚子渠开始大笑,并且越来越大声:“哈哈哈哈,好,那你就终身不爱吧,本王爷根本就不在乎!”说完便转身离去。
怜茉一个人出了楚子渠府里,默默走回国师府,这一路上,怜茉想了好多,想的最多的便是当初她在陵川的时候,楚子渠骑着马冲过来的场景。
今天楚王的事情,为怜茉敲响了警钟,怜茉感觉自己每日只想着楚子渠的事情,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复仇。
一定不能感情用事,这是她坐上轿撵之后的唯一想法,而不能感情用事,就要从楚子渠开始,就要和楚子渠说清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子渠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多了别的东西,而他的话也变成了炙热的情话,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继续发生,她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复仇。
所以她才会把话说得那样决绝……
回到国师府,一夜无眠。
第二日明明是楚子渠和太子准备出发去柳溪的日子,可是怜茉却没有去送行,而是在国师府看书。
外面的炮竹声响起,他们应该是要离开了。
那声音一声一声,仿若小小的鞭子,抽打着怜茉的心。
一切归于寂静,怜茉叹了一口气,再见,楚子渠。
楚子渠也是烦闷的很,昨天才和怜茉吵了一架,回府之后久久无法入睡,今日醒来出发,怜茉也不来送行。
“子渠在担心到了柳溪的事情吗?”太子楚云霄问道。
楚子渠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已经准备好了,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习惯那边的生活。”
楚云霄挑眉:“有什么不习惯的,莫要小看了我。”
事实证明……楚云霄确实无法适应柳溪的生活。
刚到了半路,楚云霄便已经出了丑。
一个老妪抱着孩子在路边玩,孩子哭得厉害,而此时太子和楚子渠正在茶寮休息。
楚云霄便纳闷:“这孩子都已经哭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奶妈也不奶孩子呢?”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都笑了。
齐萧忙解释说道:“一般人家是请不起奶妈的,这位应该是孩子的奶奶,年岁已过,自然不能奶孩子的。”
“一看你们就是大都来的吧?富家公子,无知可笑啊!”一旁喝茶的人都忍俊不禁。
“住口!”楚云霄正要发怒。
齐萧急忙拦住,小声说道:“太子无需和这些人动怒,赶路要紧。”
谁知太子楚云霄却不听劝,大声说道:“还从不敢有人嘲笑本太子!”
“什么?太子?”
一行人吓得不敢再笑,而楚子渠则安抚这些人说道:“太子同你们说笑,绝无恶意。”
楚云霄却还看不清情况,继续发飙说道:“这等下人,也配和我说笑?”
原本满满的茶寮,不一会儿就被太子吓走的所剩无几。
“既然太子殿下也都说是下人了,何必同他们计较呢?”
楚子渠心里却是暗笑,这太子真是不识好歹,齐萧就是怕他暴露身份,可是他却偏偏要暴露,生怕别人不知道方才丢人的就是当今太子。
一路上齐萧小心翼翼的维护太子,到了柳溪,楚云霄却再次口无遮拦。
“为何这水稻却不见水?莫非正是因为大堤之事?看来真的要赶快解决啊,不然百姓的收成真成了问题。”
“回太子,如今这田里都是小麦,小麦不喜水,故而无水。”
太子略显尴尬:“时候不早了,赶快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一行人住下之后,楚子渠边去大堤勘察,绘图,设计,和一行人商讨,楚云霄全程参与,却因为之前所看的卷宗不足,所以一知半解。
齐萧加紧时间跟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