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确实对怜茉这些新奇的吃的东西非常满意。
“现在给我什么也吃不下,本王让太子去柳溪,可是不是去丢人现眼的,这下好了,他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本王去收拾残局吗?”
皇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愕然。
楚王便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番,皇后听了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很少出门,这些事情不知道也不足为奇啊,倒是那些刁民恶意传唱,怎么能怪太子生气呢……”
楚王见皇后对太子还是处处维护更是生气了:“你还护着他?如今他已经出手伤了人,本王如何为他开脱?他怎么不学学子渠,去之前多看看卷宗,多了解风土民情,也不至于丢人!”
皇后被说的哑口无言,楚王一时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过几霓虹王便亲自前去,不然还不知道太子还要在那里出什么幺蛾子!”
听闻楚王要去柳溪,鹿玄国师也主动请缨,怜茉也主动跟随。
“他们俩到南方时,也曾路过柳溪,对柳溪应该稍知一二,到了那边也好。”楚王也同意两人随行。
一路上都是关于太子和楚子渠的事情,而且真是每天都变着花样,太子的丑事真是每天都有更新,堪比微博,怜茉开心的想着。
“这就是昨天的事情呢,子渠王爷将旧的堤坝的砖石挑了好的,要放在堤坝上面,说是做个护栏,和人行路,到时候有人定期去观潮,方便预测。”几个休憩的农夫开始闲聊。
事关太子和楚子渠,楚王也是在一边听得仔细。
“子渠王爷为了柳溪大堤的事情,真是尽心尽力啊,想着法子省钱,也不糊弄百姓啊,这一法子确实是好啊!”旁边的农妇由衷的赞美。
那农夫笑了:“可是你知道太子怎么说吗?”
“太子又说了什么蠢话?”旁边的人都竖着耳朵等着听呢。
“太子非要将旧的石头用在新的大堤的下面,说是旧石头太难看,放在上面不好看!哈哈哈,真是笑死人!”
“这太子真是想要面子却不顾百姓死活,他只知道大堤下面看不到,却不知道下面的暗流更加湍急,若是不结实,到时候修都不好修。”
“所以这子渠王爷便和太子争执了起来啊!太子草包一个,什么都不懂,却要拿身份压着子渠王爷,真是让人看不过!”
“要我说,说到底,还是楚王没眼光,真正应该做太子的是咱们子渠王爷才是,不光心思缜密,而且关爱百姓,这太子就是一个大笨蛋!”
“就是,比我这个妇人知道的还少!”
“岂止啊,连五岁孩童都认识水稻和小麦,他都分不清呢,要我说,真是连孩童都比不过,你们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还有前几天……”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连续说了半个时辰,楚王在一边听得脸色发青,怜茉心里却乐开了花。
“看来这一次楚子渠真是来对了,而太子也只能认栽,若是借由这次机会,让楚子渠积累更多民心,对以后真是有很大的好处。”怜茉心里默默的想着。
一行人一路上听着柳溪那边的信息走着,快要到柳溪的时候却听闻楚子渠和齐萧被水流冲走,不见踪影。
陆公公连忙安抚楚王说道:“咱们先住下,慢慢打听,也不见得传言都是真的,楚王莫要心急。”
一行人住下之后,便尽快联系到了太子,太子见到楚王到了,很是震惊。
“父王!”
“逆子!本王让你来是让你和子渠一起好好修筑大堤,你倒好,关于你的丑事都可以写成一个唱本了!”
太子觉得有些委屈:“儿臣也不想的,不过那些刁民……”
“你住口啊!子渠呢?是不是真的被水流冲走了?”楚王问道。
“昨夜水流突变,子渠和齐萧非要住宿在堤坝旁边的茅屋里,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整个茅屋都已经不见了……”
“混账!那当时你在哪里?”楚王质问。
太子解释说道:“我在岸边不远处,齐萧和子渠经常住在堤坝上或者堤坝附近,茅屋很小,我便住在附近,半夜我们都是一起去观测水流的,哪想到昨天会突遇大水,儿臣已经派人沿着水流去找了!”
看着太子得意的样子,怜茉根本不相信太子的说辞,这一切想必是太子的计谋。
一定是他记恨楚子渠处处比他强,所以找个机会故意想要害楚子渠,只不过没有想到他居然连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