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出来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高亢激昂。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了座机声,不免显得突兀。这种东西,她有多久没用过了。
最早的记忆还在澳洲那人冰凉的别墅里,大厅里那一个纯白色的电话,但却从没响过。
她走过去,接起,还没说话,里面已然响起男人的声音,“贱女人终于接电话了,敢耍我,老子看你一次打你一次,非得让你扒开裤子让老子干不可!”
粗俗不堪的话,让柳如紧皱起了眉。
这屋里除了她就是花蓉在住,楼怡泉不会来。而且按照楼怡泉那种性格,绝不会给对方说出这种话的机会,直接毙命!
看来是花蓉惹上了麻烦。
“你想怎么样?”柳如沉声问道,目光寒如簿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