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触侄媳妇的肚子!
“舅舅……这怕是不妥吧?”柳如直言。
叶轮看了她一眼,这才恍然大悟,忙缩回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高兴了。我们贺兰家也算是后了……好了,你好好休息。你们把汤拿来给少夫人盛一碗。”
柳如这才注意到那手下手里还拿了保温饭盒,那手下立刻恭敬的盛了一碗,放在她的床头。
“我们就先走了。”目光一转,落在垃圾桶里,“这垃圾满了,带下去扔了!”
他们走了,带走了垃圾……
柳如瞬间明白了!
这个老狐狸!他一定是怀疑她了!上次在临城酒店里,她手被弄伤留下了血迹。而那垃圾桶内有护士换下的带着血的纱布。
忙拿起手机来给楼怡泉发了短信被怀疑,速救。
短信刚发出去,手机还没有丢,屋子里的灯突然全灭!
柳如一凛,手机藏在枕头下,机警的扫视着周围!
一种不寻常的气氛扑来……她意识到了不对。
一秒后,她锐利的眸子隐隐跳动着惧色,唤了声,“大姐。”
二个人全副武装,黑色的帽子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口罩,夜色里什么都看不到,依稀能感觉到大姐阴鸷的目光,似要撕了她的狠戾!
“有了?”大姐道,声音嘶哑阴寒,似人地狱里发出来的那种寒凉!
柳如没法否认,大姐能这样问,必然是得到了确认之后。
下一秒——“啊!”柳如突然闷哼的叫起来,因为大姐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小腹突然传来尖锐的疼。
“大姐……不……”她抓紧床单,脸色卡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下来。
大姐阴森森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她后面的那名女子上前紧紧的按住她!
大姐摁住她的小腹,紧紧的掐着那一块地方,力道越来越大……
“柳如,我就是这么心狠的人!我不允许你发生的,纵是你死了也不能发生!”大姐的语气无比阴寒,有着对着世道无比怨恨通通都发在她的身上一般。
“放手……孩子……放开我,放开……”她挣扎着,推动了头上的伤,头越来越疼,下腹传来撕裂的疼,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沾湿了裤子。
摁住她的那名女人眼里闪过无奈与心疼,她没有办法,没有法子。
“为什么……”柳如虚弱的,气若游丝,她能感觉到身体有一根神经正在慢慢瓦解,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我不……喜欢让你过得好!”
大姐最后一个重击,那根经……砰!
断了,血溅四方,眼前一黑,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
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电话拨通又被自己挣扎的身体而挂断。
贺兰央赶来时,柳如瘫软在床上,下身全是血,额头尽是汗水,发丝贴在脸颊上那样狼狈,脆弱得不堪一击!
顿时他心跳漏掉了一拍,黄河早在进病房前,便已经去通知了医生。
医生赶来发现这等状况,也是一惊,怎么回事?不敢看贺兰央的脸,把柳如推出来,又一次送到了手术室。
贺兰央站在走道上,看着手术房亮起的红灯,整个人就像被绑着的雕像,浓眸里跳着湛蓝的火苗,周身的戾气不敢让人靠近!
“少……少爷……”黄河颤颤惊惊的,想说刚刚夫人打电话来了……
“去院方调开监视器,把那碗汤拿去化验!”贺兰央道,声音低沉鬼魅!
“好……”黄河不敢多做停留,忙去办事。一边心中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两天后。
柳如一直昏昏欲睡,眼晴睁一会儿闭一会儿,每次睁开眼晴都能看到贺兰央坐在床前,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没有情绪,只是看着。
每一次睁睛,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神情明显一松。
这是干什么呢?是怕她死了么?
纵是不想睡,她也闭着双眼。只要闭上双眼,就想起了那一晚大姐亲手打了她的孩子,用那样仇恨的目光看着她,用那样毁灭的方式对待她的人生。
从来都不懂,大姐为什么要这样……直到现在,她依然不懂。
许是她对着社会有什么恨,而她们几个女孩子却正好撞在了她发泄的枪口。
是么?
孩子自然是保不住了,她心里明白。
心里像是压了一大块的石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