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记得你的话,千万不要食言!”
“当然。”柳如回。
**********宴会后。
贺兰央护送楼紫菁出去,柳如在原地等候。
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命运的不公平。
母亲给的绝色容貌,聪明的头脑,不可复制的演艺事业,到了中年时走一处便引起骚动的地位,这些都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
贺兰央没有带她回宅子,也没有去山庄。而是去见了另外一个女人。
一个老北.京式的四合院,有保镖守护。
白青如,那个水秀天成的女子。只是不懂,贺兰央先前那么小心翼翼谨慎的保护她,结果现在又这般明目张胆的把她弄到苏城来。
柳如被带到了客厅里,贺兰央从进这个屋子便去了另一个地方……白青如的卧房。
古色生香的屋,有种梦回清朝的幽美。屋外有篱笆包围着一个小菜园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布置极是精美。房梁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精致又奢华。
她手里的茶杯都刻着的都是兰花,极美。
她从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慢,三个小时……恍如过了一个世纪。
夜半,清冷寂寂。
贺兰央才出现在她的面前,大衣挂在臂上,后脑发丝有些乱了,明显有躺在床上的痕迹。衬衣领口开了两颗扣子,从光影处走来。
那样的迷幻,都不像是那个在酒店里为她出头的贺兰央。
迷惑的,眼里有着不舍的贺兰央,她是陌生的。
见了她,只是甩两个字,“走吧。”
柳如没有异义,跟着她。
上车,她拿起后座上的毛毯盖在身上,头一歪,“老公,我睡啦,到了叫我。”
真的累了呢,全身的疲惫。
秋末了……
竟然飘起了雪花,落下来一会儿就又融化了。街头的树枝上,簿簿的一层,有种凄凉的美。
今年的雪貌似来得早了些,冬天还没到呢。
来得这般猝不及防……没有防备。
车子开得很慢……穿过一条街,雪花落在清冷的车顶上,积了指头厚的一层。
今晚不知道怎么的,特别想见白青如……很想。那句‘老公,我爱你’,让他心底发麻,有些陌生的情素涌上来,来势如此汹猛。他想他需要去看看另一个女人了……相念她的柔笑,想念她柔柔的叫他‘央’,相念孩子扒在他的身上一遍遍的喊他爸爸,那样他会全身柔化,什么都做不了,眼里只有她们母子。
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而不是像这样和一朵罂粟花一起,鼻腔里全是她霸道的幽香。
贺兰央想起刚才拥抱过的女人……想起胸前她的泪滴……
心里一疼。
他怎么能让她流泪呢?
她皱一下眉,他都觉得是罪过呢。是的,他的心里只有那个温柔端庄的女子,容不下其它,容不下。
长长的街头像是没有尽头……怎么都不完。刺亮的灯光照着雪花,似乎能看到它的形状,迷幻,落在地上,瞬间无影。
旁边的女人动了下,簿毯划到地上。
贺兰央把车子靠边停,捡起来盖住。
他簿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这才发现她的皮肢如此的好。嬾得似能掐出水来,睫毛自然卷着,眼尾处微微上扬,有种凉簿的味道。
他怔了怔……
这张脸和心底的那个女人的脸慢慢交错……最后重叠。
心里头猛然像是有石头咚地一下打来!他一下子清醒!
干什么?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拿她和这个女人比?她怎么比得上?
盖上,在脖子上腋了腋,以防再次掉下。
刚要退开时……却听到她的柔声。
“老公。”声音极小,然而狭小的空间内却又如此的响亮。
贺兰央一怔……
下一秒,她柔软的身子已然扑了过来。
“老公,我想你了……好困……”她在他的脖间如此说道。
似乎还没睡醒,眼眸稀松,透着一股子迷离与妩媚。
额头噌着贺兰央的脸颊,手臂紧紧的搂着他……似乎真的是想了,爱了。
贺兰央手还在半空中……眸光似定格了一样。看着她,看着……
其实她这样的戏码,有过多少次,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