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小心,能让他信任的人,实在不多啊!”颜帝长吁短叹,“像吴钩温良那些人,是想都不要想!”
“是啊!这些人对他是忠心耿耿,不管是金钱蛊惑,还是严刑拷打,都对他们无用,他们又都是孤家寡人,也无法要挟……对了,皇上,上次不是有一个歌女,接近了承然,他能中用不?”
“中什么用啊!”颜帝沮丧道:“就中过一回用,还想着能多用几回,承然便被调离老十一身边,那小子也是个狠角色,知道这事跟那歌女脱不了干系,竟然一回头就把那女人宰了,害得朕白花了许多心思!美人计都没用,朕真是无计可施了!”
“美人计……”郭福无意识的重复着他的话,咕哝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
“皇上,咱们就用美人计吧!”他兴奋低叫。
颜帝轻哧:“行了,你还真是老糊涂了!老十一就跟个和尚似的,你什么时候见他对女人有兴趣?”
“他对女人没兴趣,可是,女人对他有兴趣啊!”郭福笑得狡诈。
“那有什么用?”颜帝摆手,“那些个花痴女人,哪个近得了他的身?全当蚊子苍蝇一样赶跑了!”
“那我们就找一个他不好意思赶的女人!”郭福上前,贴在颜帝耳边低语:“皇上,有一个女人,不知您还记不记得。”
“谁?”颜帝问。
“许若昔!”郭福答。
“她?”颜帝一怔,皱眉道:“她跟那些花痴女人有什么区别吗?一样都恋慕老十一,当他是阳春白雪,视朕为粪土顽石,这人,现在还没有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