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绞尽脑汁帮他家王开解,“话又说回来,天下那么多女人,燕肥环瘦都有,每个见到王,都一脸花痴相,论起外表品性,哪个不比这毁容的丫头好看,哪个不如这刁钻的丫头温柔,你为什么非要跟她犯轴?”
颜无欢默然,是啊,他为什么非要跟这丫头犯轴?
见他似有所动,温良忙又道:“想来,是这丫头不把你瞧在眼里,令你觉得新鲜,若她跟别的女人一向谄媚于你,怕你又不喜欢了,所以,这事吧,顺其自然比较好,王,您说呢?”
颜无欢眨了眨眼,想了一会儿,说:“不是你说的这样,本王现在很喜欢她谄媚本王,可她不肯!她非说本王利用她,本王手下精兵强将无数,就她那小豆芽样,有什么好给本王利用的?”
“但你确实利用过人家!所以,也别怪人家对你心存芥蒂!”温良懒懒回,怎么一遇到那鬼女,他们家王就头脑不清啊,怎么说都没有用。
“那怎么能说是利用呢?”颜无欢辩解,“她是本王的妻子,她有责任襄助本王,不是吗?本王的妻子,绝不可能是那种娇滴滴的美人,能作本王伴侣的人,就得像她那样,猖狂任性,聪明!本王是在锻炼她,在雕琢她!”
“雕琢和锻炼,也得在人家认可你的情形之下进行啊!”温良越说越无力,头好痛,好乱,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这些事,不是由你一意孤行的,你得考虑人家的感受,得是心甘情愿才行!”
“她为什么不情愿?”颜无欢瞪眼,“她为什么不喜欢本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