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说是开怀笑的!”他哭笑不得,“你这叫开怀笑吗?这分明是……”
分明是疯颠的脱衣舞娘秀,而且,还是不分男女狂躁型的。
“怎么不叫?”唐笑霜理直气壮回,“扒开了胸怀,大声笑,有哪里不对吗?而且,只是扒掉丧服罢了,也没有什么不可见人之处,只是不太适合祭祀大典罢了!”
“你还记得不适合……”颜无欢叹口气,从树上跃下来。
他不该忘记,他这个小妻子,可是个混得不能再混的混丫头啊!
“大叔又怕列祖列宗在地底下骂你吗?”唐笑霜嘿嘿笑,“其实,他们躺了那么久,没准儿寂寞的要命,突然来这么一个劲爆的脱衣舞秀,他们一定新鲜又有趣!”
“你呀……”颜无欢无奈的摇头。
“王,属下倒觉得很解气!”吴钩在旁笑是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王难道忘了吗?这些人,可全是颜帝的死忠派,王腿残落势那年,他们可是没少来找咱们的麻烦!”
“是啊,他们活该!”赤宵附和:“王,您快出去主持大局,把这些疯颠胡闹的人,全都关进大牢,让他们好好的吃几天牢饭,长点记性!”
这场盛大的祭祀大典,最终以一片狼藉收场,颜帝被自家侍卫打得鼻青脸肿,失尽君王脸面,太后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当场晕厥,被唐笑霜祸害的那些王公大臣和宫中嫔妃就更不用说了,在大牢里数着日子,以泪洗面,其余人等,保持宝贵的沉默,从哪儿来,又回哪儿去了。
人群散尽的高台,一片空落,颜无欢留下善后,差人重新打扫布置,又重新摆上供品等物,和尚们悠扬的颂经声又起,纸钱雪花一样飘洒在陵园之中,虽然吉时已过,可是,相比方才活人以死人的幌子,来演出的那场闹剧,这份寂静和清冷倒更让人舒服一些。
颜无欢带着自己的卫队,在这里多待了一会儿,待到日头西斜时,才打道回府,各自安歇。
这一天虽然没做什么,可莫名觉得倦,两人围坐桌前,喝茶聊天,正聊着,黑夜和温良一起走了进来,两人俱是喜笑颜开的,一进门即兴奋叫:“都说王妃通神,属下觉得,王才真正通神呢!王,这回我们两人,可算是输得口服心服了!”
“少拍马屁多做事!”唐笑霜见两人夸奖颜无欢,在旁促狭的笑。
颜无欢却似很惊讶似的,没头没脑的问:“这么说来?还真是给救走了?”
“可不是?”黑夜笑,“还在皇陵时,人家就动手了!视我们黑狱如自家宅院一般!”
“其实也曾是自家宅院啊!”温良忽又喟叹,“无欢,如此一来,其实已经可以确定是他了!”
“是啊!”颜无欢点头,“除了他,谁还敢这么胆大妄为,大白天的就敢让人来劫本王的黑狱?这些年过去,他的脾性倒丝毫未改,好啊!真是太好了!”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煞是热闹,唐笑霜却听得一头雾水。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唐笑霜好奇的不得了。
“哦,在说本王的红颜知已!”颜无欢笑答,“本王的红颜知已,被人救走了!”
“红颜知已?救走?”唐笑霜嘀咕着,尔后大叫:“许若昔被救走了?”
“是啊!”颜无欢点头。
“她被救走了,你们还笑得这么开心?”唐笑霜强烈怀疑这三人头脑不正常。
“为什么不开心?”颜无欢反问,“她在这儿,本王得供她吃,供她喝,供她住,还得派专人看着她,黑狱房间很紧张的,本王真心不想多养一个人!”
唐笑霜无语,瞧这话说的,好像黑狱是什么风景名胜旅游景点似的,每个人都挤破头想到这儿来个一日游。
“被你们搅晕了!”唐笑霜捂头,“最近发现自己智商越来越不够用!是不是跟聪明人在一起,就会显得我很笨很笨?”
“不是!主要你的信息情报太少!”颜无欢不自觉又要伸手去摩挲她的头,解释道:“本王的红颜知已,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许家可是有功勋的世家,拥有免死牌,就算她曾试图谋害本王,可本王要杀她,就算违了祖制,皇兄少不得又要来挑理儿,话说回来,祖制什么的,真的很烦人……”
“既然杀不得,留在府上,岂不是浪费粮食?所以,谁爱救谁救吧,救她的人,也不过就是想利用她一回,用完怕也不会留着她!”
“她现在已经投靠了颜帝,他们为什么还要杀她?”唐笑霜不解的问。
“换作你,你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