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不能看表面,徐美达的死还真让秦以洛猜对了,与离穆无关。
不过准确的来说,也不是和离穆完全没关系。
凌年昔本来住的是徐美达的房间,那女人生前信奉风水命理,闹着说她的房间地理位置不好非要跟人换。剧组的大伙们觉得徐美达突然这么说,肯定她那房间有问题,几番猜疑议论之下谁肯跟她换呢。
乔导演是个守财奴,也是个麻烦的人。
徐美达平日里性子还算好,不会特意去为难别人。见她这么坚持,乔导演妥协的正要向前台走去另外开一间房给她,谁知那女人又说出要凌年昔住的方便。
乔导演一听,有些犹豫了。另外开一间房还得付多余的费用,两人换一换能省下这笔钱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前些天的连环巴掌戏还历历在目,大伙儿们以为凌年昔肯定会拒绝,让人意外凌年昔居然直接答应了。赶了一天飞机的她没空和徐美达闹腾,换个房间而已,能有多大的损失。
该说凌年昔幸运,还是徐美达带衰呢。
那名杀手盯上的目标是凌年昔,却因徐美达的闹脾气躲过了一劫……
是该多拜拜神了。
离宅,潮湿的地下室光线昏暗,一个男人绑在架子上,四肢用带尖头的铁链紧紧索牢,鞭子一下又一下甩在他的身躯上,引起男人哀嚎的嘶吼。
罗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慢慢抿着,他的目光看似是涣散的,仔细的看,会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被鞭打的男人身上。
“你们、杀了我啊……杀了我、额……”
见男人晕了,手下甲回身向罗意禀告:“罗管家,他晕了。”
“拿水泼醒。”
“是。”
手下丙俯身端起白色的水桶,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变了握着桶底边缘的手势,大喝了一声,泛着褐色的液体全数泼到了男人狼狈的身躯上。
遍布伤痕的身躯泛着未干涩的鲜血,这桶水里加了好几瓶粗和盐,刺激的男人在昏昏沉沉中痛苦的醒来。男人低吼了几声,满是血丝的虎目瞪如铜镜般硕大,他急促的喘气嘴里骂着:“罗意,你就是离穆养的狗!我今天的下场你迟早也会遭遇到!哈哈哈哈——”
“嘴巴子真是贱,老丙,你去把铁丝拿过来,看我不把他的臭嘴给缝上!”
圆杯中茶水泛着一层层的波澜在转动,罗意放下杯子,拦住欲要去铁丝的手下丙:“等等。”
“他嘴巴给缝上了,谁给BOSS一个交代?”
罗意挑着眉头,不缓不慢的说着:“去把外面的女人带进来。”
“瞧我这脑子,差点都忘了这回事。”
手下丙拍了拍后脑勺,尬尴的笑着大步离开了地下室。
“罗意,你想做什么!”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还需要我回答吗。”
“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男人吼得嘶声力竭,一口气没提上来呛住,咳的连脖子都红了。
男人在离穆的手下待了十几年的时间,自然明白这群人最拿手的手段。倘若组织里被查出了有叛徒,有利用余地的先留着,没用的不留任何的情面抹杀。
而被留下的人,往往都是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如若还不肯将他们口中的秘密说出,之后便会危及到亲人儿女……
果不然,几分钟后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带了进来,她迷茫的眼神在地下室的环境胡乱的扫着,在看到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丈夫后,她喊叫了一声,迈步就想跑出去,却被手下丙一把制住。
“听说你之前一直盼望着有个孩子,嫂夫人好不容怀上,你说——”罗意顿了顿,别着脸笑意幽深“一个不小心流掉了会怎样?”
女人今年有40多岁了,本就是高龄产妇,若是因外力的因素流产,很有可能会连大人的性命也抱不住。男人很清楚明白这件事,医生告诫过他多次。
孩子,金钱。
人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在这艰难的选择题上去选择,真的非常的艰难。
“老公——”
女人抚着肚子,脸庞湿漉漉的泪痕遍布。
罗意还在笑着,女人的呼喊声在耳边回荡,男人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苦笑的说道:“我、我说……”
罗意向手下丙示意了个眼神,手下丙掏出一个小本子和笔,开始记录起了男人说的话。
前段日子离穆在陈宅的发言原以为已安全的封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