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
而且她记得岛津蓝说过,岛津柳赖最讨厌雨天了,怎么会不撑伞在雨中跑着?
事出有因必有妖。
凌年昔拿起雨伞撑开,刚跃出屋檐下一阵狂风吹过,等她站稳身子时,这才发现头顶上的雨伞正式报废了……
“真是渣渣豆腐工程!”
暗咒了一声,凌年昔丢开破了道口子的雨伞,迈步追了上去。
在尾随跟踪岛津柳赖十几分钟后,凌年昔发现了一件事,这货压根就是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就在凌年昔怀疑岛津柳赖脑壳子是否出问题的心情下,男人停在了一个小巷子敞开的门口前,因为隔了些距离,凌年昔看不清岛津柳赖在想着什么。
“妈妈,这个大婶好奇怪——”
“别看了,咱们快回家。”
凌年昔俯在巷口外忍受着过往的路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尴尬的眼角抽搐。
谁是大婶了啊!
凌年昔差点破功回头吼一声卧槽,等她平顺了心情再次转过头时,巷子内哪还有岛津柳赖的身影啊。
快步走进了巷子内,脚下溅起一个个水花,凌年昔扫视了一圈,发现岛津柳赖刚伫立着的门口有两行脚印延伸到里边,凌年昔犹豫了几秒,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从后门进到室内,凌年昔这才发觉,这是一家酒吧。
还未到夜晚的酒吧气氛清冷,吧台上空无一人,屋内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小灯,偌大的空间与那青色的灯光混合在一块,隐约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好像一眨眼,就会有什么东西从某某地方爬出来一样……
这几天陪岛津蓝鬼片看多了,一看到这种场面凌年昔就忍不住的脑补。
呼了口气,凌年昔擦了把汗水。
看地面上的脚印,岛津柳赖应该是进来了,那他人跑哪去了?
十指交缠相握在胸口,紧抿的嘴角轻启一条缝隙,就在凌年昔试图唤声时耳边的风骤然被划破,她下意识的扭头,迎面而来的是一根木棍,想去躲开慢了半拍的动作,导致木棍袭中了脖颈,痛楚在颈后快速地蔓延开。
瞬间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袭来,她额了一声,之后,翻身倒地黑暗袭来泯灭了光明,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