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呵呵了。”
难怪了,换做是她,面对这薄情的父亲想必也会变得和岛津柳赖一样。岛津佑仁就像是一个铁盒子,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封锁在里边,同时他也是一个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不让旁人去靠近。
“瑾逢,你该管教下你女儿。”
“我觉得年昔这样挺好的。”
郁瑾逢撑着下巴,脸上噙着一抹悠然自得的笑意:“有话直接说出来,不像是某些人将感情藏得那么深,明知有误会也不去说清。佑仁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差劲呢。”
郁瑾逢这话说的几乎是挑衅了,好在早已习惯郁瑾逢性子的岛津佑仁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轻放下勺子,道了声:“我饱了,先回房。”
然后起身离去。
“年昔啊,你二伯脾气不好,你记得以后别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事了。”
“我知道了。”
两人毕竟是兄弟,郁瑾逢会维护岛津佑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凌年昔点了点头,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索性起身上楼。
岛津蓝和岛津柳赖终究是一夜未归,中途岛津蓝和凌年昔电话联系过,说是过几天才回去。挂断电话后,凌年昔突然觉得有些闷了,起身向阳台走去透透风。
推开落地窗来到围栏边,一股烟味随着吹来的风划过鼻尖,凌年昔愣了愣,扭头看去。
隔壁的房间也有阳台,只隔着几米的距离。
夹在指尖的香烟燃着猩红的火光,男人倚靠在围栏上,脸色有些黯淡。
第一次从岛津佑仁的脸上发现到这种表情,凌年昔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发现那抹神色是真实的存在,凌年昔惊讶了。
“想听听我和美雅的故事吗。”
岛津美雅,岛津佑仁已过世的妻子,岛津柳赖挚爱的母亲。
那个抱憾而终的女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