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老早回上川去了，也不用被钱小姐一天七八个吐槽电话来念叨到耳朵都快起茧了……

“快说说，我这边有意外的发现。”

“她是日本人，大概是在一年多前被乔导演推荐到菲奥娜的公司进行培训。奇怪的是，她的待遇与寻常的艺人不同，没有签约，通告方面的活动都是由她本人决定再接不接。”

闻言，电话另一头的沈经纪人更是确定了几分心中的猜测，杜学可不知沈经纪人心中在想着什么，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然后有些烦躁的说道：“有话赶紧说，都这个点了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

“年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突然说起年昔……”

杜学一愣，话语嘎然而止。

沈经纪人在这个时刻提起凌年昔，难道与前者有什么关联？

“刚才我和以洛谈了些事，他说那首歌的高潮部分歌词是凌年昔以前创写留下的。之后的话，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你是想说Heidi就是年昔？”

杜学的确明白了，只是觉得不敢置信。

“Heidi出场的视频你和我都见过，无论是她的外貌还是声音都与年昔不一样，你说Heidi就是年昔，这件事我真的没法相信。”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碰巧的事。”

不同的两个人能想到同样的作词。

如果Heidi就是凌年昔的话，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时间也差不多能吻合上。

碰巧倘若出现了太多次，那就不是巧合了。

是肯定了。

“Heidi出场都戴着面具，我们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而且声音可以用变音器来调整。你试想一下，乔导演什么时候插手管过推荐新人这档子事，菲奥娜她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我就不多说了。你现在还觉得我说的话不能相信吗？”

杜学：“……”

沉默的态度表明了他的心已渐偏向了沈经纪人那一方。

现在看来，不管这些猜测如何，他必须要见Heidi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