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很懂事的轻声道来：“我先上去，你们聊。”

“那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恩。”

杜学：“……”

他突然想拿起火把和汽油烧死这对秀恩爱的家伙！

狄克离开后两人进了室内，关上了门各自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看似表情平静的杜学其实内心早情绪翻涌成一锅粥，Heidi的事也好，狄克的事也罢，他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

走廊上脚步声在响动，屋内的气氛安静到有些诡异，杜学垂着眉眼沉默，最终还是由菲奥娜先开了口：“你想Heidi是为了什么？”

“我……”

“是为了秦以洛新歌MV，还是其实是为了他本人？”

起初开到英国杜学的目的是为了调查Heidi微博上那首歌，后来渐渐的事件一一透露出真相，当沈经纪人告诉他Heidi很有可能是凌年昔时，杜学的关注度变了。

他想知道Heidi究竟是不是凌年昔，还有，菲奥娜和狄克之间是否又如他们猜想得般，为了应付各自家中长辈进行的形婚……

见杜学沉默，菲奥娜叹了口气：“一年半前，乔导演将Heidi介绍推荐到我公司，我并没有怎么用心培养训练她，因为我知道Heidi不会与我公司签约，说这样的话虽然有点绝情，但你也应该清楚，这就是商人。”

“我明白。”

既然不可能会签约，培训她只会浪费公司的金钱和时间，只是亲耳听见菲奥娜说这种话，杜学心中不免地某些不快。

“想必你也已经打听到些消息了吧，不瞒你说，Heidi已经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了，很快的，她和秦以洛就会见面。”

菲奥娜这是在变相的承认了Heidi就是凌年昔，听完她的话语杜学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因为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欠缺了一个承认。

“那你呢，和狄克订婚真的是你打从心里愿意的吗？”

或许是气氛所向，杜学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轻易地将这个困惑他许久的心结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