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都还能告婚内强一奸呢。”
莫辰擎低低的笑,眼眸闪过安芒,大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重重的捏了一把,“所以你是在暗示我?”
感觉莫名的上了当,容曦顿了顿,“你先起来。”
男人拿开了在她身上作恶的手,其实原本他的神色就能看出来他并没有什么想做的意思,手臂撑在床褥上将身体撑起来,虚压在她身上。
他没有动作,她只能重复,“莫辰擎,你起来说话。”
他坐了起来,长臂来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烟,动作娴熟的点燃,薄唇咬着烟,颇有些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的味道,但开口又是冷静的一丝不苟的像是坐在谈判桌上,“我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哄着你不是让你当个花瓶的,我要是想要个木偶,随便找一个成本都比你小。”
容曦也慢吞吞的坐起来,床头灯开着,橘色的灯光洒下来,整个卧室都铺上了一层暖暖的色调,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的坦荡,“我不懂。”
她微微的笑着纠正,“另外,莫先生,随便找的女人总是没我符合花瓶的不是吗?很明显是我更漂亮。”
莫辰擎曲指弹了弹烟灰,墨黑的眸在她白皙干净的脸蛋上看了一眼,凉凉的道,“你漂不漂亮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不用整天都挂在嘴上生怕别人看不见。”
她笑,“当然是为了强调。”
瞧着男人冷淡的侧脸,她也爬起来坐好,形状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黑和白,“你的意思是想要继续和季小姐纠缠然后在一起,让我替你们坐好遮掩工作呢?还是像你之前说的,想要和我好好过日子。”
手掌摊了摊,“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感觉我做的不错的。”
她的确是不错,这几天晚上从来都不和他碰面,大概就只有晚饭的时间了,但她极其的回看脸色,该撒娇撒娇,该卖乖卖乖,听话的像是一个玩偶,完全看不出她之前的那些漫不经心下面藏着的狡黠和毫不掩饰的张扬,像是一只被驯服的没有脾气的猫。
但根本就是不带情绪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听到男人森森的笑,然后后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属于男人的俊脸蓦然凑近,他将呼出来的烟雾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被呛了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缓了好一会儿。
他的语调里有调笑,但更多的是冷意,橘色的暖色调的光打在他身上也看不出温度,“容曦,何必装傻?”
她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坐直,“你先把你的烟灭了。”
看着他把烟掐灭,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面上学着男人的神色,语调平静的几乎没起伏,“好,如果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是真的打算和我好好过下去,所以上次在医院被我撞见了我扇了你一巴掌你也没发脾气,因为你觉得那就是我作为莫太太的权利,但你好像从来都没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发火。”
“你确实是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我能看见,”她看着他英俊的没有表情的脸,“你是给了我看见你和前女友在一起吃醋的权利,对吧?”
“可我不是因为这个……我记得我大概二十分钟前都还打过电话给你,我后来也是仔细的回忆过,你确实是没说你是在公司,但你传递的就是这个信息,”她看到男人微变的俊脸,红唇扯出一个笑着的弧度,继续道,“那天晚上,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没有错,你也是在处理季小姐的事情所以没有回来,你是觉得花在我身上的心思看不见回报呢?还是觉得和季小姐在一起更舒服?”
最后她声音放轻了很多,“莫总,我觉得你好像情商挺低的,又不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至于这样吗?”
他视线锁定在她身上,多了很多审视的意味,她看着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关心只顾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的模样,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其实心里清明着,而且懂得合理的谈论和争取自己的权益,“所以,你是在计较那天晚上我没回来陪你吃晚饭?”
将头发别到耳后,她道,“不,或者说不只是这样,你那晚没回来我的确是不高兴了,但我更觉得莫总一天之内,英雄救美季小姐两次,是想要发展点什么,刚好白天季小姐还正面挑衅我要把你夺走。”
她的态度里表达出来的所有的不高兴,都不太像是因为他没有陪他,和被挑衅或者是会失去他而不高兴,她不高兴的本身,更像是因为她的权利受到了侵犯,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是他这个人。
好像至始至终,他这个人之于她,从来都不重要。
莫辰擎眸色直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