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我的!”司徒邑指着她的肚子,
“你的什么?你别在那儿痴心妄想了,戏拍多了还没出来吧?以为每一个和你睡过然后又抛弃的女人十八年后会带着孩子上门人亲?真是异想天开。”
北宫月说的话非常豪放露骨,却也符合她直爽的性格。
“你,北宫月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你是骗我的对吗?”他深情款款,眼里透露着受伤的神色,以及不可置信。
肖篱躺在床上静做隐形人,这北宫月明明对他还有感情的,司徒邑进来时她眼底的慌乱她是瞧的真切,可是为什么她偏偏要去虐人家呢?
“骗你有意思吗?你与纪琰辰有的比吗?他有钱又帅,器大活好,那个女人不喜欢床上功夫好的男人呢,你说是吧,肖肖。”
被点名的肖篱尴尬的笑了笑。
“对于家里的安排,我很满意!”北宫月脸上出现冷漠的笑意。
“你!”司徒邑扬起手掌,肖篱惊得以为她真的会一巴掌打下去,一下子坐直了起来,可是他的手却没有挥下去:“我会证明那场误会,你若高兴,我祝你幸福!”
说完肖篱看着他失落的转身,连背影都好似很伤感。
司徒邑走后,北宫月就没说过话,她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用书挡着侧脸,背向着肖篱躺在一边的小床上,如同司徒邑离开时的模样,很落寞。
“你没事吧?”肖篱想安慰她,却不知道那和开口。
北宫月躺在那里没有回应。
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小月,你怎么了?”
北宫月听到这个声音,缓缓转身,眼睛红红的,露出一抹笑“爷爷,我没事啊?”
老爷子北宫月这个样子,面色一冷“是不是这个女人欺负你了?你以后可是我纪家的媳妇,现在还怀有我纪家的种,小辰是怎么办事的!怎么把你和这个女人安排在一起?这种条件不是再委屈你吗?”
肖篱本想着该怎么和气的面对老爷子,毕竟他是纪琰辰的爷爷,作为晚辈,尽管人家不讨喜自己,讨好对方也是需要的。
可是对方却从来不给自己表现的机会。
一进门就是这种女人,这种条件,还说自己欺负人?毫无证据的污蔑似乎是他一贯的个性。
肖篱对这个老爷子也实在好感不起来。
“纪老先生果然秉持一贯以貌取人的作风,目中无人。”
“哼,你这种不检点的女人,没有资格得到我的尊重!”老爷子手中拐杖用力的一锤,脸色依旧难看。
北宫月望了肖篱一眼,眼底有些尴尬,可是现在她也只能委屈肖篱了,因为她和纪琰辰的计划不能被破坏“纪爷爷,您误会了,我刚刚是孕吐呢,您看,肖篱小姐也怀了辰的孩子,我是过来看望她的,辰怎么会把我安排在档次这么低的病房里呢?辰可是很关心我的。”北宫月忙坐起来,换上满满笑意。
“她,也配怀上我们纪家的种?小月不必那么大度,今天我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等会医生就会过来。”
老爷子杵着拐杖,坐在了沙发上。
北宫月敛起笑容问道:“医生过来干嘛?”
“打胎!”
“打胎?”北宫月一惊。
肖篱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把先她带到手术室。”老爷子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
“你们要干什么!纪爷爷,这样不好吧,毕竟她怀的也是辰的孩子,要不等辰来了在做决定?”
北宫月敢肯定今天不阻止这老头,纪琰辰一定会发疯,甚至有可能杀人。
从小到大的友谊,没人比她更知道从小孤独的纪琰辰有多么渴望这个孩子的出生。
“他会同意我的决定的!”老爷子也是个独裁统治者,说一不二,虽然想到纪琰辰可能会很生气,可是自己怎么也是他亲爷爷,而且他还有那个在手,纪琰辰再怎么发怒也不会做什么天大的事来。
“不,我不同意,孩子是我的,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肖篱推开上来拉她的两个人,往身后角落退去。
她不允许任何人动她的孩子,她根本没打算靠这孩子在纪琰辰身上得到什么,可是这些人却不知道,他们想毁掉它,害死它。
逃,现在她只想逃。
可是面前的人都是身手不凡的打手,自己一个孕妇怎么逃得了?
“抓紧她!没有谁能改变我的决定!”老爷子苍老的眼角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