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在病床上躺着,纪琰辰默默地在病房外抽着烟。
此刻安静的状态应该是两人另一种别样交流吧?
“小月,你慢点。”北宫月回到病房,司徒邑在身后紧跟不舍追了过来。
“你跟着我干嘛?怀你孩子的女人又不是我,这么紧张的样子干嘛?”北宫月转过身刮了他一记冷刀子。
“我不是听你的话,救下那位小姐吗?一时找不到借口,就胡诌了一下,没你的命令我敢那样做?”司徒邑围着北宫月身边转悠,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真能说翻脸就翻脸?
就跟和他一起演戏的女演员一样,刚刚还笑容满面,下一刻立马变成怒目双瞪,这女人演戏就天生的,根本不用学。
“你的意思,你这是在讨好我?好像很委屈你似的。”北宫月心里虽然对这男人不那么介怀了,可是她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为了你,一点也不委屈。”司徒邑带着讨好的笑摇了摇头。
“是吗?”北宫月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当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太松懈了,会促使他变坏因子的增长,用一句话来讲就是,男人是惯不得的。
自己亲眼看到那一幕,就算司徒邑拼命地解释清白,那根刺埋在心里始终拔之不去,她没忘记那个女人得意有幸灾乐祸的眼神,而这个男人真的会吃一堑长一智,她会重新考虑的。
毕竟,一个人过日子也不是不能活。
北宫月拿出自己的随身电话播出一个号,却对司徒邑说:“你先回去忙你的吧,我现在有些累了想休息下,今天谢谢你帮忙了,我会记下的。”
尽管对方对她如此贴慰用心,北宫月始终带着隔阂。
让司徒邑再次失落了。
见司徒邑走了,她拿着已经打通的电话,用流利的英语讲到:“帮我安排回国的机票,下午三点前,今晚我就到,你先把会议资料准备好。”
神情姿态,十分干练,像一个熟练商场的老将,语气毫不脱离带水,带着领导者的气度。
此时的肖篱,紧张的穿过医院走廊,这次她再一次背着纪琰辰,偷偷逃走了。
说她胆怯也罢,懦弱也好。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存在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风险之中。
纪家老爷子是绝对不会允许孩子生下来的,纪琰辰能保得他一时,可是谁又能保证他平安到出生呢?
离开是最正确的选择。
她悄悄地避开那些医生和护士,只想着离开医院,只想着逃离。
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
冰冷的触感一下子包裹着了她“你这次又想偷偷逃到那里去?”腰腹被一重重的力道给抱住了。
“纪琰辰”肖篱无措慌张的看着他。
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害怕中带着委屈。
“纪琰辰,我想我们根本不合适,你还是放手吧。”
说这话的时候,肖篱选择憋过脸,她不敢去看纪琰辰那副几乎要杀人的恐怖眼神。
他应该有想掐死自己的冲动吧。
“哦,这就是你躺在床上想了几个小时的结论?”
“你知道我一直都没睡?”没想到居然一直被他发现。
“我很少见你睡觉不打呼噜。”
对方的回答让肖篱有些尴尬,她不过是睡觉时呼吸有些重而已好吗?
“这都不是重点,我只想保护我的孩子,我不想它成为我们的牺牲品,这对它太不公平了。纪琰辰,你明明知道的,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注定是没有结局的,不如大家好聚好散,以后见面好相言。”
这是她保护孩子最好的方法。
“原来你就想到这个办法?”纪琰辰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肖篱。
“难道还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吗?你爷爷不会同意的,你的身份也不允许我们两在一起,像北宫月那样有家势,又有才学的人才是最完美最适合你的。”肖篱面色痛苦的说道。
“适不适合只有我才有资格说了算,既然你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那这件事就只有由我来做决定!”他面色冷然,拉着肖篱就要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肖篱疑惑不解的问道。
他要拉自己去哪儿?
“你是要去和你爷爷对峙吗?不能去,你不能和他翻脸,他的态度,难道相处二十多年作为孙子的你会不清楚吗?”肖篱想挣开他的手,脸上充满焦急。
纪琰辰转头看着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