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琰辰结婚了,孩子也已经没了,她的心也快死了。
这栋冰凉的别墅,表面富丽堂皇,而里面装满了让人厌恶的肮脏。
泪就那么的流着,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冒下来的。
硬是往肚子里吞下那股咸泪血,她的眼睛忽然涨得通红,眼白全是恐怖的血丝。
脸上露出冰冷的残笑:“那你最好连我的命也一并拿了,否则,这杀子之仇,我肖篱也会让你不得好死!”
额间的血随着脸流了下来,打湿了白裙,她的衣服已经被血红色尽数污染了。
面部狰狞的肖篱现在更像一个幽冥厉鬼。
所有人都觉的这个女人十分可怜,而他们能做的也只能默默地看着。
静静站在老爷子身边年近六十的林管家手有些发抖,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害怕,仿佛二十几年前的事在重新上演,那年也有一个女人这样倒在他们面前,被乱棍打死….
老爷子眼中露出一丝杀意,“你以为你有这个能耐?把她带走。”
两个黑衣保镖直接将她架起,拖出了别墅。
亮白的地板上虽然他们的离开,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都别愣着了,赶紧都清理了。”
上下的人都被刚刚惊悚的一幕吓得没回过神。
被林管家这么一喝斥,都回过神了。
出了别墅,肖篱被带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车。
车子向别墅外行驶而去。
这时远处一辆粉色的敞篷跑车朝着别墅飞快的开了过来。
柳子博带着眼镜,小草正坐在副驾驶上,两辆车对穿而过。
谁都没有注意到车子里神情落寞的肖篱。
“肖篱…”还未进门,柳子博就已经大喊了起来。
“你这么大声吼,这栋别墅那么大,小篱估计也听不见的。”小草捂着耳朵朝他白眼道。
“我的狮吼功可是已经登峰造极了,小篱肯定已经听见了。”柳子博依旧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模样。
这栋别墅虽然很大,可是传音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林管家看到他们眼中有一丝慌乱闪过。
“柳先生。”柳子博来过两次,林管家自然知道他。
“嗯,林伯,肖篱呢?”柳子博笑问道。
“肖小姐出去了。”他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道。
“是吗?可是我们约好的一起出去,我就是过来接她的。”柳子博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道。
“额,是吗?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林管家不自然了笑了笑。
“那我打电话问问她。”
“啊!”
柳子博刚要拿出电话,去忽然听到一声惊叫。
林管家和柳子博都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
“怎么了?”柳子博问道。
“血,好多血。”小草指着刚刚清理过地板还没来得及倒掉的污水,里面的颜色是红色的,满满一桶水都是,看得让人触目心惊。
“对不起,吓到这位小姐了,刚刚有位佣人不小心打碎了大厅的花瓶,划破了手,这些都是那个佣人的。”林管家神色淡然地说道。
“哦,伤的严重吗?这么多血应该很严重吧?”小草担忧道。
“还好,没大碍。”林管家笑了笑。
“肖篱离开没有说去哪里吗?”柳子博手拿着电话,忽然蹙紧眉头。
见柳子博严肃的样子,小草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小篱没有接电话。”柳子博回道。
“可能是没有注意到您的电话吧。”林管家说道。
“是啊,万一是肖篱现在正好没空接电话呢?”小草觉得柳子博有些过于紧张了。
柳子博表现的没有小草那么轻松,虽然他平时吊儿郎当,可是却不代表他大大咧咧神经大条,肖篱明明是和他们约好的,她不可能自己单独走的。
“林伯,小篱什么时候走的,这里可是郊外的别墅区,她一个人不可能用脚离开吧?”柳子博眼睛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身上发现什么。
“额,其实小姐刚刚才出去,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就刚刚你们来时,开出去的那辆黑色小车。现在去找她应该来的急吧?”
见林管家眼睛有些闪烁。
柳子博怀疑的问道:“真的吗?”
“小篱要去哪里?怎么不等我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