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看着这双看起来似乎很温柔的双眼,冰冷的心有些动容。
除了在床上那方便,他有些怪癖外,似乎这一年来并未对自己做什么很过分的事。
可是一瞬间又跌了下去。
这是假象。
她告诫自己这个人就是一个神经病,喜怒无常,他给自己安置了一个牢笼,怎么也逃不出去。
他现在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我有点冷。”李娜颤巍的说道。
瞟了眼她头上的皮带,他故作恍然“你看我,这就将你解开。”
黑色小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在一片荒凉的村屋地方停了下来。
村屋后面是一片荒野山林。
若非这里的环境看起来不是那么萧索,估计这里也是一个绿色圣地。
老人到这里颐养天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绕过村屋,两名保镖从车上走了下来。
肖篱被他们从车上拉扯了下来。
若非胸膛上有轻微的浮动,恐怕别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两人通过羊肠小道将人带到了一个小山坡,那里一个座里村屋较远的小木屋。
木屋外面有一个人正坐在那里抽烟,两只眼睛不时的向周围观望,有时又眼巴巴看着面前通往柏油公路的那条小路。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见到两名黑衣西装男人出现,他立刻逢迎过去。
脚下有点跛,所以走得不快。
“你是麻六?”
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对我是!”他笑着回道。
麻六,这片大山的守山人。
没有人知道这片山其实是纪氏的产业。
除了纪老爷子,连纪琰辰这个纪家嫡孙都不知道。
纪家的祖屋也在这片大山中。
“这个人交给你了。”两名保镖将肖篱交给了麻六,然后扔给了他一踏人民币。
麻六接过这个对于他来说十分陌生的女人,虽然看着这沓钱不少,可是这浑身是血的女人,感觉怎么让人慎得慌。
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难道已经死了?
“这女人交给你了,老板交给你的事一定要办好。”
“好的!好的。”麻六颠了颠肩上的人,哈头道。
“走。”
两人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见那两人下山后,麻六咬咬牙转身将背上的肖篱往山后扛去。
他准备将肖篱扛到山崖上,进行毁尸灭迹。
把人扔下悬崖绝壁是能把尸体处理干净的最佳方式,虽然辛苦点,但这样也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人发现。
上山的路很崎岖不平,脚下的石头搁着脚疼。
麻六走一路,已经累的不行了。
这片野山林鲜少有人来,他是这片山林的守山人,更知道里面的凶险,蛇虫毒蚁随时都能碰见。
现在背上一个尸体,他更是小心翼翼。
可是走久了他也累了。
顺着一条小溪沟旁将人放下就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溪水,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鸟鸣声还算安静。
因为怕被其他守山人发现,他走了一条平时鲜少有人路过的山路。
搽了搽汗,眼睛看到了躺在一边的肖篱。
一身白衣,还带着血。
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白白嫩嫩,一种龌蹉的想法忽然闪过脑间。
麻六并不知道肖篱身上那么多的血都来自下体。
所以他现在还不知道。
对着肖篱的躯体发出猥琐的信号。
舔了舔嘴唇,在这座山呆了十几年,已经许久没碰过这么鲜嫩的女人了。
虽然是个死的,不过蹭着热乎,应该还能用。
他搓了搓手。
靠近肖篱。
黝黑粗糙的手伸向肖篱的裙角。
忽然不远处的草丛中哗啦啦的一阵响动。
麻六转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变得很安静。
见此,回过头,他又朝着肖篱的裙角伸出手,最里边骂道:“妈的野畜生。”
这时裙角已经被他拉起了一个角。
忽然更为巨大的响动声哗哗的作响,就像一个庞然大物即将扑过来一般。
看着那片不断哗哗作响的密草丛,麻六心里紧了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