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你怎么了?”半趴在地上的李娜腿边的血远远比刚刚看的多,惊悚骇人。
“我,我好像要生了!”忍着剧痛,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什么!那怎么办!不行得叫人,找医生。”
她环顾四周,这个密闭的堆满杂物的仓库里,就只有一个铁栏窗户,根本就没有别的出口让她们逃出去,唯一的出口,就只有刚刚进来那扇门,不幸,刚刚那些人临走时已经被锁上了,在这生死关键时刻,该怎么办?
门就在眼前几步,她吃力地爬到门边,只能用最笨最现实的办法了,用力的怕打着门,“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可是不管她怎么啪打,外面根本就没有人应声。
焦急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额头,现在正是婚礼进行时,哪里会有人过来,李娜流了那么多血,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等不起的。
想着情况太过迫切紧急,她手上拍的力度更大,厚厚的铁门,咣咣作响,她的手指在门边敲出了血,可是回应的依旧是失望。
宴客的草地上和屋内已经见不了几个人了,所有的宾客都朝这对面的教堂走去。
小草见大厅里安静了许多,看了看时间,发现肖篱上厕所也太久了吧?
正想着,离墨给她她了个电话“在哪里。”
“宴客厅”
“仪式开始了,你们过来吧。”
小草张望了下肖篱离去时的方向,她道了道:“小篱去厕所了,我等会她,你们先进去,等会我们去找你们。”
“好的,我们在教堂等你。”挂了电话,离墨对身边的纪琰辰道:“在厕所,等会就来。”
纪琰辰点了点头。
因为他的身份也算得上是贵客,所以在教堂里的位置便安排在最前方。
他内敛的眸子看着台上的人,姿态肆意。
“肖篱,求求你,帮帮我。”
李娜痛的脸翻身的力道都没有了。
见久久不见来人,肖篱也停止了呼救。
她转过身爬到李娜身边,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冷,可能是失血过多,脸色异常的苍白。
天啦,这么冷的天,她还躺在冰冷又肮脏的地板上。
而她的双眼已经有些涣散,肖篱慌忙的安慰道:
“你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有人来就我们了!为了你的孩子,一定要挺住,他还要你看着长大,还要叫你妈妈呢!”